们甚至于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够得到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而时间久了,他也就知道,嫉妒和自怨自艾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只会让自己无法用正确的态度去面对这个世界,既然没有,又想要拥有,就只能靠自己去争取,虽然曾经一时不查被打落谷底,但直到现在,林闲也抱着同样的信念。
他的双手和大脑,可以换来他所想要的一切。
只不过有他这样端正态度的,自然也有程文博那种放不正态度的,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却想吃那么大碗的饭,到最后,只会把自己噎死。
陈旭那个青年,林闲对他的了解不算多,但是花天酒地,脚踏几条船的本事同年龄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他会喜欢上舒夏,向他那么郑重的求婚,已经在他的意料之外的,或许他是真心的,但那份真心只是对于舒夏的,程文博一个废弃的替身,现在过去,只能是找死。
“可是不对啊,我听我姨妈说,要让陈家给我表嫂道歉来的,”白盟撑着下巴道“估计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他现在跑过去,不就扑了个空。”
“嗯,可惜了,”教训现在没有了。
“那个林闲……”白盟试探的凑近了他一点叫道。
“怎么?”林闲抱臂问道。
“你看我们聊的这么好,今晚能不能睡你家啊,我发誓,绝对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就离开,”白盟扯了扯他的衣袖,讨好道“好不好?”
“你上次睡了一晚上,做了一顿早饭,然后我跟林芒收拾了一天的厨房,”林闲将他的手从胳膊上面推了下去道“你半夜又不爬床,干嘛非要睡我家?你家的大床睡着不舒服,喜欢谁沙发?”
“啊?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爬床么?”白盟蹭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双眼发亮的看着林闲,如果背后有条尾巴,恐怕已经在摇了。
林闲感觉眼前坐的不是一只松鼠,而是一只看见肉骨头的哈士奇。
对于他选择性听人话的耳朵,林闲的做法是将他从门口丢了出去,有一就有二,对于这种给个竿子就上的松鼠,从一开始就不能纵容。
……
熙熙攘攘的火车上,因为春运的缘故坐的满满当当,甚至连过道里面都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有嗑瓜子的声音,有吃饭的声音,看电视的声音,更多的则是被挤到了以后双方都不满的声音。
这样嘈杂的声音伴随着泡面还有脚臭的味道,空气闷热又不透气,一晃一晃的,让车上人的情绪更加烦躁。
大件的行礼在脚底下堆放着,程文博的腿甚至是半曲着站立,因为买票买的迟,他只买到了这辆火车的站票,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想要见到陈旭。
那个人从他的生活中彻底的消失,他发现自己甚至连饭都吃不起,以前他妈给的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够他几天花费的,而比起肚子饿来讲,他的心灵更空虚,他想念陈旭了,想念陈旭的体温,想念他说话的样子,手机联系不上他,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掉了。
而只要他去C市,只要他找到陈旭,只要他能跟他在一起,这一切都能够改变,他很聪明的,即使成绩比不上舒夏,但是只要有陈家的财力支持,像舒夏那样当个餐厅老板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也能行,并且比他做的更好。
程文博捏着那支被体温暖的有些热的钢笔,看着车窗外闪过的风景,对于未来充满了期待。
“挤什么挤啊?没看见有人啊,”火车到站,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又是新一轮的拥挤和唉声载道。
程文博本来就站得的不稳,被那力道一推,更是直接坐在那行礼上面起不来了,后面本来挤在座位上的人推了他一把道“哎,别坐上面,我里面装的东西不能压!”
他被推的骨头发疼,可是面前的人挤的他几乎呼吸不过来,背部都顶在窗边的小桌上,更是难受。
背后的人还在催促“说你呢,起来没听见啊!快起来!”
心底压制的火气涌起,程文博猛地推开身前的人,红着眼睛对那不断催促的人恶声道“催什么催,催命呢。”
他的面目狰狞,那人滞涩了一下,看他的穿衣打扮,翻了个白眼道“不爱被人催有本事你花钱买个好座啊,跟我们在这儿挤什么挤,压了别人东西还有理了,傻.逼……”
“你再给我说一遍!”程文博用手指着那人的鼻子,赤红着双目道。
火车上本来的吵嚷肃静了一下,那人打过他的手,似乎也不想真的跟他起冲突,别过了脸去道“我就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程文博气的面红耳赤,周围人的目光又若有似无的打量着这里,他觉得丢脸,干脆从人堆里面挤了出去,往车厢连接处挤了过去。
又是这样,都是一群势利眼,就是看他没钱,所以才敢这么欺负他,等他那一天飞黄腾达了,一定要他们都好看。
车厢里面重新热闹了起来,程文博在车门处找了个位置靠了住,取出了那支钢笔的时候,又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口袋,手机放在了那里,一定不能……
“我的手机?!”程文博着急的摸着自己的口袋,原本沉甸甸塞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已经不翼而飞,他摸遍了口袋,几乎是立刻往挤过来的地方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