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聂菱州当时身边留存的证据不多，又因为内部有其他奸细，被直接偷走了不少。叶栗只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事情的梗概，但并不足以定卢瑟的罪行。
只是，这个世界上是有记忆的。
蝙蝠侠最终决定将自己手里的卢瑟的来往邮件发给叶栗，站在电脑前，他注视着那些邮件中热情又激昂的文字。
“我想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来做一些对国家有帮助的事情。”
“是的，我热爱我的国家。”
“她有很大的缺陷，但这是可以修正的。”
“就让我来改变她。”
“革命从我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大栗子：所以他死了
南南：Σ( ° △ °|||)︴
格总：我动的手
南南：【瑟瑟发抖
感谢在2020-01-10 16:49:35~2020-01-11 17:32: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岸边露伴一动不动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