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分出人来照顾你。”
唐麒带来的人已经就位,星星站在手术室门口,已经将手术室围得铁桶一般。大秘转头对孔克南说:“但你担心她,就得让我们更好地保护她,对吧。”
说着这话的男人攥了攥拳头,又松开:“基地安全保障都是最好的,你回去自己安全我们也放心,才能更好地保护栗总。”
孔克南知道这些,可他还是不想走。
他总觉得自己要是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叶栗了。
“想留就留下。”
忽然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孔克南一愣,唐麒也觉得意外,回头看去后立刻立正敬礼。
来人是一个比唐麒年龄大些的男人,看着很是普通,穿的衣服也和他们不一样,是正经的橄榄绿色。他没有戴帽子,肩膀上也没有衔,走路很稳,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刚刚我接到命令,现在叶栗的安保人员都归我调配。唐,你可以分出手去做别的了。”
“是。”
唐麒放下手:“许哥,你来了我就放心了。”
这个人是谁?
孔克南不知道。
但孔克南的确知道的是,他来了之后,哪怕星星都轻松了一点。在这之前,星星一直都很僵硬,感觉比孔克南自己好不了多少。
“不过我赞同唐你一点,这孩子需要去换个衣服。”
这位姓许的陌生来客说:“换个干净的,否则他自己发憷,一会儿叶栗出来看到也不会高兴的。”
孔克南懵懵懂懂地就听了他的话,被唐麒带到房间换衣服了。等他们走远,许性男人才坐下来,敲敲凳子,让星星也坐。
“来星星,跟我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他问:“叶栗怎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不能动。”
在另外一边,格润在西部的中心基地接到了唐麒的电话。她听到叶栗遇袭的初步原因,嘴角下压,叹了口气,并在唐麒问要不要去中部看叶栗时这样回复:“其他地方越乱,我们越要稳,因为我们是最后一道防线——这个你是知道的,唐,怎么还会问我这个问题。”
“栗总……不太好。”
唐麒有些艰难地说:“我刚刚去问过,栗总是被……气管受损很严重,出血量也很大,孔克南虽然带回来得很快,但……不一定能救回来。”
唐麒的声音很干涩:“我是真的没底了,才打这个电话来。”
半天,格润那里都没动静。
“我相信叶栗。”格润说:“如果叶栗真的想死,那你过去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尸体了。她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她求生意志比你想得要强。而且,唐麒,光听你说的,我并不觉得叶栗是在毫无戒备的情况下被袭击的。”
唐大秘刚还在震惊于格润的八方不动,就跟着格润的疑问走下去了:“您的意思是?”
“我跟叶栗聊过那孩子,中部的那个。叶栗说起她,跟说起小狗子没什么不同。如果真的是一对一,叶栗毫无戒备心的话,对方一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刺入她的躯干部位,而不是只能盯着咽喉。你自己想想,叶栗平时看到格越,是不是直接蹲下来去抱抱她的。”
格润这么解释自己的思路:“如果叶栗真的是被割喉,那么这一定是她做了准备后的结果。既然她有准备,那么就不可能不反击。你们要是有谁在现场,勘察的时候留心一些。”
唐麒:“是。”
格润没多说,挂了电话后自己坐下来。她盯着茶杯看了好一会儿,深呼吸片刻,门外便有人敲门。
“格总,任务照常吗?”对方问:“还是再等等?”
“照常。”格润顺手拿了帽子戴上,打开门:“一切照常。”
但事情并不寻常。
霍白茶封锁现场时已经晚了,有些人看到了飞人之后便来凑热闹,将带血的现场外围围住,踩得已经分辨不出脚印。她只能在中心,分析到底发生了什么。
割喉。
霍白茶想到这两个字就咬紧了牙,同时,她的双眼一直在扫视着现场,像是机器一样地看着血迹,来推断当时的状况。
“白茶,过来下。”
痕检的老师出了声:“我这边看到颜色异常的体·液,你也来看看。”
茶茶跑过去,看到贴着墙根的地方,有一串颜色混沌的溅落状液体。对方拿出试纸简单地做了测试,确定那是人类的血液。
“不对呀,既然是人类的血液,氧化后不可能是这个颜色。”茶茶说:“这都是棕黄……老师,难道是?!”
“还要再进行确认,我们先取样。”
痕检老师又说:“但八成是变种人没错。”
有了这个信息,茶茶脑子里的思路就又变了。她拿起手机给星星打了个电话,询问星星是否接收到过这个人出现变种基因苗头的情报。
“嗯?没有啊。”
星星有段时间会整理叶栗办公室的情报简报,也会接触到那个小姑娘相关的内容:“她心理状态一直不错,而且也没到青春期最容易出现变异的时间。”
“然后她还说过让栗总‘不要来’?”
茶茶蹲下,追寻着棕黄色的血迹走向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