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昨晚?”银座望着花韫,嘴角抹过讥讽,走到床榻前,似若正经的,覆划过细微的响声,他的手就像会法术那般,拂过她的脸她的发,扬眉而笑道:“本座昨儿不知怎的特犯困,一夜无梦,睡得特别沉,倒也没有听到什么。” 微光中,她下意识打掉了他的手,他也不恼。 两双眼睛纠缠在一处,他瞟向她的身体,漂亮的蓝眸有袭云淡风清的意味。 这登徒子,银座上神没点正经的!! 她只有拼命去想些没干系的,心里的猜疑才不至于把人绞碎,可身体的酸楚却丝毫藏不住。 “那……”低头瞧着自己工整的衣衫,花韫眉头一皱又问道。 “那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是这样穿的吗?”那梦中的… “是啊,怎么了,爱神?”他侧了个笑,故作正经道。 “没怎么。”她低低道,小手颤着拽着里衣。 她甚是一个念头,许是自己误会了。 看来,真的是梦了。可是,为何要梦到那个男人?而且,还和他……想到梦中那火热的情况,他也好像是叫银座,刹那,他望着她,她望着他,不可言说。她的脸刷的涨的通红。 “那你何时来此?我记得昨晚这里就我一个。” 梦中的他,温柔体贴,却又霸气十足,月光下的那双如斯凤眸,流光璀璨,有说不出的恣意风流。那样的他,美得不可方物。打住。花韫,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要打他的主意吧?打住。你不会把梦里的和现实的搞混了吧,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别垂涎人家的美色了,压根不可能是他。昨晚你已经在梦里将那很像他的人儿给那啥了,赶紧的,断了这个欲念。爱神不能有惘念。是呀不可以有。 银座像是知晓她所想那般,赶忙起身,抬头往下四周,故作镇静。 说迟那也快,花韫起身梳妆瞅着镜中女子,酸甜苦辣咸,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脖子红点点十足。她的脸红粉朴朴,花韫俯下身子,拨开衣服,仔细检查起来。哇测这么多红点点…… “红点点?”她脑子轰然一片。 “怎么会有红点点呢,啥玩意?” “好多呢。脖子上、全身哇靠好多呀呢。脖子上、肩上都是,莫不是,这屋长久没住人,有螨虫了?”花韫低声的自言自语。 惊呆!那些所谓的“红点点”,好似雪白肌肤上盛开的玫瑰,娇艳而醒目。不过,怎么看,都像爱的火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