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太生的两个儿子,一个文家老大,连生三个女儿,老婆还跟男人跑了,成了整个村子笑话。
文家老二也不咋地,先是生了个女儿,听说跑到港岛去给港岛的富商当情妇,差点把文老太气死。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大胖孙子出生,也就是眼前的文家福。
还真是大—胖—孙子。
体重爆表,超过200斤,一身的油。
偏偏他是文家独苗苗,连名字都是“文家的福气”的意思,生来就被溺爱,从小各种吃糖,把满口牙吃坏了,不是发黄发黑,就是整个蛀牙被拔掉。
说话漏风,一张嘴就满口唾沫星子乱飞。
“还真是你这赔钱货!”
短短一句话,唾沫星子糊了文殊兰一脸。
很脏,还很臭。
他有口臭!
妈呀,这太可怕了!
文殊兰吓得连连往后躲。
不远处的蛇哥,满脸阴冷,收回了斧头。
鼠六愣了一下,“蛇哥,就这样放过那骚狐狸?”
“脏。”蛇哥一脸嫌弃。
很显然,文家福的口臭,文殊兰受不了,他也受不了,靠近一下都嫌脏。
“我知道她现在住哪儿,她跑不了,这回先放过她,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文
殊兰哪知道,突然冒出来的文家福,竟然弄巧成拙,让她逃过一劫。
但她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文家福那满口黄蛀牙,是真的臭啊!
一张嘴,把她隔夜饭都要臭吐出来了,偏偏文家福像发现了一大块肥肉似的,赖上她了。
一双被脂肪挤得快没了的小眼睛,直勾勾盯着文殊兰的口袋,还扑上来直接抢。
“我都瞧见了,你有钱!花了150块,买了个破烂音响,还到处花钱,买了一堆废铁!”
他当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废铁,是很重要的配件,改装音响用的,他只知道,文殊兰有钱还乱花。
这些可都是他的钱!
“奶奶说了,文家的钱都是我的!”
“你们这些不带把的,都是赔钱货,文家养了你们,你们就要孝敬,把钱都交给奶奶管,到了奶奶手里,就都是文家的!”
“文家就我一个独苗苗,文家的就是我的,所以你的钱也是我的!你这赔钱货,有钱不给我,还敢乱花我的钱!”
文家福张牙舞爪扑上来,直接扒拉文殊兰的衣服口袋。
“你肯定还有钱,都给我!还有去银行存的钱,都是我的钱,全都给我!”
“啊!”
文殊兰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敌得过他200斤的压力,直接被推倒在地上,撞到旁边的石头,痛得她呲牙咧嘴。
终于忍不住怒了。
“滚开!”
她拼命挣扎,但根本不是文家福的对手,被那双油腻腻的猪手摸了个遍。
钱被摸出来了,刚办好的存折,也没能幸免。
文殊兰脑袋嗡的一声。
前世吃过没钱的苦,这辈子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又是负债累累,又是穷得响叮当,为此吃尽苦头,也受尽了委屈。
而这些钱,全是她起早贪黑挣到的,每一分都是血汗钱,是她安身立命的保障,怎么受得了被抢光,全进了别人的口袋?
文家福抢她的钱,就是要她的命!
“别以为你是文家的独苗苗,我就不敢动你!文老太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
文殊兰不知道哪儿来的劲,突然反扑上来,狠狠把文家福撂倒在地上。
文家福身宽体胖,但也只有吨位优势,真动起手来,不见得比她灵活。
这么一推攮,整个人像一团皮球,咕咚咕咚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旁边的榕树树干才停下,痛得他哇哇大哭。
“你欺负我呜呜呜!”
“我要告诉奶
奶,你这个赔钱货,乱花我的钱,还敢欺负我呜呜呜!”
“痛死我了,呜呜呜!”
文殊兰翻了个大白眼。
见过张口闭口叫妈的妈宝男,没见过张口闭口叫奶奶的奶宝男,真是绝了。
“你再喊?”
文殊兰用力一拽,直接把钱和存折拽回来,冲他露出凶巴巴的表情,“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帮你,不过你这嗓子,吵得我脑壳子疼,再不闭嘴,我把你的牙给打掉,看你还怎么哭。”
“哇!”
文家福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巨婴,哭得满地打滚,各种撒泼,又朝文殊兰扑过来,龇牙咧嘴的,恨不得从文殊兰身上咬出一块肉来泄愤。
“赔钱货,坏女人!奶奶说了,我是文家小少爷,别人都是畜生,活该伺候我,只能被我欺负,不许欺负我,欺负我的都该死!”
“你是坏女人,你欺负我,你该死!”
说着,抄起一根木棍,朝文殊兰一阵乱挥。
那木棍,有小手臂那么粗,真打人身上,不打残也伤得不轻。
文殊兰吓一跳,想要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突然冲上来一个人,直挺挺朝文家福撞了上去。
文家福那吨位,当场就崴
了,又一次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