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事,你放心,只要这批音响做出来,所有的质疑声音都会消失,你不需要因为信任我,付出任何代价。”
文殊兰也笑了,白皙明媚的小脸,在灯光下,闪耀着自信耀眼的光。
眉宇间那股意气风发,迷乱了男人的眼。
此时此刻,她离得那么近,刚刚洗碗热水澡的脖颈,又白又细,散发着淡淡的芳香。
像是肥皂的味道,但又多了一丝清冽,是独属于她的气息。
沁人心脾,又乱人心神。
叫人忍不住一再靠近,想要捕捉那一缕清冽淡雅的芳香,更想触摸她白皙修长的脖颈。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骨节分明的手,已经碰触到她的肌肤。
触感细腻丝滑,带着温温的热。
是她的体温。
“嘶……”
文殊兰猛地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从凳子上弹起来,不可思议地捂着自己的脖子,“你突然摸我干什么?”
她反应这么大,让程锐很不悦,“碰一下怎么了?以前都是你往我身上扑,现在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你那叫碰一下吗?”
分明是抚摸!
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欲求,充满暗示意味的抚摸!
前世今生,文殊兰都未经人事,
但这并不代表,她对此一无所知。
一个男人,用直勾勾的视线盯着她,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还用指尖抚摸她的脖子,这举动意味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撩拨的触感,酥酥麻麻,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的,你,你耍啥流氓?!”
“不是你说的,不做名存实亡的夫妻,要做真夫妻吗?那我碰一下咋了?老公碰媳妇,能叫耍流氓?”
一说起这个,他就窝火。
就因为她不让碰,他已经被同情那方面不行了。
这不是面子问题,是男性尊严的问题,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程锐一步步逼近,几乎把文殊兰逼退直桌子边缘。
“咚……”
文殊兰连连后退,后腰撞在桌子边缘,退不可退。
眼前的男人,步步紧逼,目光灼灼,让她警铃大作,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冷静一点!”
文殊兰慌了,小手也不自觉抵在他胸口,企图把他推开。
然而她这点力道,在训练有素的军人面前,挠痒痒都不够。
非但推不动他,反而激怒了他。
程锐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咬牙切
齿道:“文殊兰,你为什么这么抗拒?说要做名正言顺的夫妻,难道只是说说而已?”
“当然不是!我就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说要做正式夫妻,也就是前几天的事,等于刚确定关系,还没有进一步的接触和了解,就直接快进到同居滚床单。
真不是她矫情,也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节奏太快了。
她没有半点心理准备!
程锐都气笑了,“还要什么心理准备?我们都领证一年了,至今没有圆房,你觉得正常吗?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看我吗?”
文殊兰还在垂死挣扎,“既然都一年了,那就更不急在这一时半活儿,再说别人怎么看待是别人的事,你以前都不在意,现在怎么突然在意了?”
她绞尽脑汁,找理由拒绝的模样,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再次逼近,几乎把她抵在桌子边缘,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几乎把文殊兰淹没。
文殊兰浑身都僵硬了,脸颊也开始发烫。
别看她在事业上雷厉风行,可是在男女相处上,其实毫无经验,面对他的步步紧逼,除了浑身发烫,还有些手足无措。
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各种念头在天人交战。
怎么办?
要不要推开他?
这家伙力气太大了,她哪里是对手,根本推不开。
难道要顺水推舟,把迟了一年的圆房,就在今晚补上?
“唔!”
就在文殊兰脑子乱糟糟,还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男人凶狠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又凶又狠,带着被她一次次拒绝的愤怒。
“程锐……唔……”
文殊兰想说什么,但男人根本不想听。
心里憋着一股气,一种自己一头热,但却一再被她忽视,被她冷落的火,以及一种自己都说不清的恐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
只是有种感觉,她不再是过去那个,空有一张皮囊,却脑袋空空,让人一眼就看透的庸俗女人。
仿佛一夜之间,她就脱胎换骨,换了个人。
他看不懂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就像一个怎么挖都挖不完的宝藏,越是挖掘,越被她的惊才艳绝吸引,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视线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
可是女人心海底针,他越来越看不懂她。
说好要讨好他,让他爱上他,转头就忘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