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太张扬,并不符合沈南笙的身份,他们因此闹了矛盾,苏柔也有些厌倦在感情中一点成长都没有的‘男友’。
她任性地出国,骄傲地要分手。
沈南笙没有拒绝,他默认她的离开,也许刚开始苏柔只是耍耍小脾气,但到最后,她真得有些难过,这一走就是六年。
她刚离开的那段时间,沈南笙没有空闲回想,他刚接手沈氏集团,需要日日夜夜的忙碌,等差不多稳定下来后。
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被拉黑,想尽办法也没办法联系到远在国外的苏柔。
当然,他究竟有没有寻找太久无人知道。
幻想会破碎,尤其是当朝昔相处时,沈南笙发现苏柔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般肆意,自己在她眼中也没有那般独一无二。
他理智地选择放弃。
直到,在恩师的葬礼上,他遇见跟苏柔很是相似的祝茵。
那时的她穿着黑色西服套装,低低的挽着发,双眼很红,红得像是被晕开的胭脂,她眼中的难过哪般热烈,热烈到足以将人烫伤。
沈南笙那时想,如果在她眼中的是他该有多好。
后来,他将人招到身边,理所应当的轻易上钩,一如猜想,当住
进她心中后,她的眼里全都是自己的倒影,那让沈南笙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以沈南笙的身份活着。
在她那里,他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不是沈家的继承人,而是沈南笙,被她深爱着的沈南笙。
他沉溺于这种满足。
可惜,她不太听话,有些贪心,想要的实在太多,明明老老实实地待在他身边就好,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离开?
他的眼神太复杂。
祝茵看不透,唯一的回答只有,“我们这种人生来就比不上沈总高贵,沈总要是看不惯,左转慢走不送。”
她已经没有心情想知道沈南笙的来意。
这种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学会尊重的人不值得她难过。
她干脆地要转身。
“我需要一张请柬,”沈南笙总算说到来意,“我需要一张顾晓生日会的请柬。”
祝茵脸色骤然变化,嘲讽地笑,“沈总该不会妄想老牛吃嫩草吧?”
他都快三十岁的人,顾晓才二十二,他上初中的时候,顾晓可是才刚上小学!
她的表情太明显。
本来要生气的沈南笙眉头轻挑,审视地看着她,最终没有解释,而是似笑非笑地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就
算是我真得选择追求她,你也不配阻止。”
他太记仇,寻到机会就将祝茵原本说的那些不好听的话全都还了回去。
祝茵红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见状,沈南笙很是满意,甚至愉悦到眼底都带了得意,“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删掉一张照片,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置之不理,当然,只要你不介意你那红着脸哭泣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到就行。”
祝茵紧紧地攥着垂在身侧的双手。
她愤恨地瞪着眼前人,“你无耻。”
沈南笙满不在乎地耸肩,“还是你在床上骂得要更好听。”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带了毒药的尖锐利箭,无情地狠狠地刺进她心头,祝茵说话的声音都在抖,“事不过三,等第三次后,我们就彻底两清。”
话落,她头也不回地甩袖离开。
这次沈南笙没有再拦她,原本的得意陡然收敛,他双眸深邃地看着祝茵的背影,她在一步一步地从他的世界中离开。
“怎么?真心动了?”江丞一直都坐在车上,清楚地看到他们所有的交谈,虽然有些悄悄话听不太清,但沈南笙的眼神太明显。
他似笑非笑地审视。
沈南笙紧抿薄唇,不想
理他。
江丞欠揍地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地追问,“你觉得苏柔比较漂亮还是祝茵更合你心意?”
“不想死就滚远点。”沈南笙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无情地上车并且直接反锁。
江丞拉了几下车门都没拉开,只能无奈地站在副驾驶那透过降下来一点点的车窗跟他继续嘴欠,“我能追她吗?”
沈南笙眸色刹那沉得宛若一望无际的深渊,“你敢!”
江丞没忍住乐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谁?嗯,你更不愿意让我追苏柔还是祝茵?”
沈南笙低声警告,“江丞!”
“行,”见他真得要生气,江丞可不敢继续招惹,他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是竞争对手也是发小,最清楚他的底线在那,他极有眼力见地举起双手,脸色逐渐变得正经,“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不诚实点面对?”
沈南笙不吭声,他拧了下车钥匙,作势要发动车子。
江丞可是蹭车过来的,连忙反手拨弄了下车锁,迅速上车,无奈地说,“你可真不禁逗。”
沈南笙脚踩油门。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巨大的推背感差点将还没系上安全带的江丞甩了出去。
他胆战心惊地拍着
胸口,“我的妈,沈南笙你疯了吧?”
沈南笙连看都没看他一样。
江丞好笑地道,“你冲我发什么火?撬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