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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边战战惶惶过来一位管事,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周松淳说了一遍后。
周松淳也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江鸽子,他心想,我的杆子爷儿,为个大树根儿,您至于么?
这料场一天要处理多少树根儿呢!您要这个做什么呀?
在东岸您也没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为什么就不至于呢?
江鸽子他亲爷说的好,好料难寻,一错眼的功夫,那就是一辈子咬牙切齿的悔恨。
江鸽子是不想有这样的悔恨的。
因此,他死活是跟那一车树根就算是过不去了。
一直到俞东池来了,江鸽子打认识他,都是一件事儿换一件的跟他做交易,并从不欠他任何人情。
然而,今天当江鸽子语气软绵绵的哀求到:“俞东池,这些树根不能烧,都给我可好?”
俞东池当下心里一麻,他想,好!你要常辉郡我都能给你……
等他情绪稳定,站在院子里看看那一车树根,再看看江鸽子,也有些整不明白的问他:“就这?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你要是喜欢木头,我名下有几个原料厂,可以送给你。”
随便玩儿都可以的。
江鸽子都气笑了:“我说你怎么这样啰嗦!我能做什么?我要搞艺术呗,我要你的料厂干嘛,我就要这树根儿!”
俞东池心里一激动,大手一挥,人就给料厂加了新规定。
从此,常辉艺术材料厂的废料处理中心,所有的废料,都得江鸽子过了眼,才能处理。
是的,人家不好意思只给一个树根,索性人家把所有废料都送了。
而这一次,江鸽子也认真的道了谢,然后,他毫不客气的过河拆桥,丢下俞东池,很没良心的就奔着废料厂就去了。
他觉着废料厂那边,一定有大宝藏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