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大概的情况其实也就是这样了。
整个的四十二万平方公里的北燕禁区,虽然是葫芦地形,然而为了永远封存此地,整个葫芦区周边,到处布满了两千年前的战斗巫,结合最古老的幻术,封印术,自己研究出来的各种术法……
怎么办,无论如何是要进去的。
姮梭在台子上滔滔不绝的讲解着,连燕子也在台下从各种细节上,默默分解研究着这个看上去十分威严的古巫。
那只是轻轻的一瞄,也不过就是十几秒的时间,连燕子便从姮梭的袍服上轻易就分析出来,这位,恐怕在燕宫的地位,也就那样了。
他的袍服是新的,甚至,他选用了大部分古巫都不会使用的宫线做主要材质。
宫线是很好,然而价格不菲。
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这位古巫,需要靠昂贵的布料来显示自己的社会地位了?
在这二十分钟的讲解当中,姮梭一直在说燕宫前期的工作,然而,这些工作是没有结果的。
甚至,他一边讲,一边还要仔细观察着那几位皇室成员的面部反应。
这就有讨好倾向了!
大地母神在上,您的孩子从生存于世,便是死亡都不能低下他们有着神血的身躯,什么时候?一个年老,有着充分祭台经验的古巫,竟需要看着皇室的脸色去活着了?
他翻来覆去的唠叨着,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去了,那边有个坑,巨大的坑,很深的坑,总而言之,那是个相当巨大,深不可测的大坑……
然后呢……
然后他就一再表示,那个坑是我们好不容易发现的。
连燕子开始还坐得住,等到他连续听这位讲述了四十多分钟的各种大坑,还要反复去讨好燕国皇室,他就再也不准备忍了。
就这样,连燕子慢慢站了起来,招呼都没打的就转身离开了。
很少有机会在外面做主的姮梭,他心情愉快的正在讲述着,他想,无论如何今天也要确定下,他在多国古巫面前的主导地位。
甚至,为了迎接这一刻,他请了燕宫最好的裁缝,花了大笔的钱儿,足足做了十多套祭袍,以来彰显他的贵重……
沉重的会议室大门被推开。
现场气氛一滞。
恒不语几步跟上,一边走,一边问自己的老师:“阿家兄,我们不听了么?”
“恩!”
“为什么?”
“我好像忘记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