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上相框,依旧放在那里。
傅夏来过总裁办公室消息,还是秦助理按下去。
其实秦助理之前也没有发现,原来这些年顾氏员工都把傅夏当成了顾偕深太太,这个误会有点大,而且看自家老板意思,好像没有解释打算。
话传话,闲话就传到了顾母面前。
顾母和太太们每月有一次读书交流会,读书会都安排在顾某书房,家佣给太太们端上精致茶水点心,书房落地窗正对着顾宅小花园,外头景致不错。
其中两位太太跟顾某原来是P大同事,说起自家儿女事,顺口提了一句顾偕深和温宛。
其中一个太太说:“还是你儿子娶这一个好些,听说会画画,画得很不错呢。”
别人当面这样对她说,顾母略带含蓄地笑笑,“我倒不知道他还会画画,不过确实是个不错孩子,经常会来看看我们。”
“那可真不错,不像我们家,结了婚,小两口生怕我们打扰似,十天半个月不见打个电话。”
顾母叹口气:“谁说不是呢,儿女都是债。”
她三两句话,就把话题带回这一次读书主题上。
顾母有心想要让顾偕深注意一下,却深怕自己插手影响到两个孩子感情,只得作罢,一面对温宛更好一些。
温家那边过来求人时候,也让顾父稍微留点情,顾偕深不将自己太太娘家当回事,但在面上也不能做得太难看,免得温宛在中间受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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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夏前面找顾偕深找得勤,那天在餐厅见过面之后,傅夏便再也没有主动给顾偕深发过消息,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状态,安静平稳,顾偕深对这样生活,没什么可挑剔。
晨起醒来,顾偕深发现温宛窝在自己怀里,熟悉得甜软气息,令他微微皱眉。
也许是昨天晚上温宛太过配合,哭还是哭,双手搭在他肩上,努力地凑到他面前,结束以后,他都忘了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
他推开温宛,回房洗澡,换好衣服出来,温宛已经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
顾偕深进了小餐厅,拉开椅子坐下,用手机跟事业群技术交代今天事。
温宛端着牛奶杯递到他手边,冲他甜甜地笑,“顾先生,你醒啦,先喝杯牛奶,早餐马上就做好了。”
温宛最近很让人省心,前面一段时间温宛不怎么下厨房,顾偕深其实都不太愿意回家,宁愿自己在外面对付着吃一顿,也不想吃家政阿姨做那一桌好菜。
没想到经过傅夏回来这一段以后,温宛变得勤快起来,他回家休息时候,一日三餐都是温宛亲自下厨。
顾偕深对他这种本分感到很满意,还让秦助理给他买了不少昂贵礼物。
温家那边来了人,顾偕深虽然没有亲自去见,却让秦助理把自己话带到了,只要他们安分一些,温家不至于会破产。
这么做原因,除了能让温宛听话些,同时也可以让他省点事。
对他来说,最重要就是他工作,他不想在一些无关事情上浪费多余精力。
平淡是他对自己生活唯一要求,他不需要什么刺激或者新鲜,这些东西在很久之前,他早就全部都经历过一遍,其实也就那样。
这么说来,顾母为他挑选了温宛作为伴侣,确实是经过了慎重考虑。
只是事情很难两全,顾偕深只能暂时看在温宛面子上不做太过。
另一面,虽然他不想再和傅夏单独见面,但是那天傅夏遇到事情,顾偕深让秦助理下去打探了一下消息。
傅夏回国确实是为了公司事,好像有一笔比较重要单子被卡住了,顾偕深听说后,跟秦助理交代,“有时间你帮他处理一下,不要引人注意。”
这对顾偕深来说,只是顺手帮个小忙而已。
处理完公司后,他和季则私下见了一面。
撇开傅夏,他和季则也是很好朋友。
季则先到训练场,换上骨骼外套,提前热身,顾偕深到时候他还开玩笑,“待会儿不要被我揍哭了,你娶了温宛,跟他相处那么久,搞不好你也会变得爱哭。”
顾偕深说:“什么时候你还长了这样本事。”
季则难得露出认真表情,“阿深,好好打一场,我想知道,你隐藏起来实力到底有多深。”
从前他们在军部时候,就经常在一起练习,每一次,季则总是很轻易就被顾偕深制服了,大家同属军部,季则其实还是有一些不服气。
顾偕深穿好骨骼外套,示意季则可以动手。
季则呼口气,合上了全金属头盔面板,闷声不吭地冲到他面前,一记重击将顾偕深撞到墙上,虚拟墙壁裂出了数条墙缝,季则用了相当大力气,顾偕深甚至都觉得胸口有一点闷痛,他也开始认真对待。
两个人在训练室打昏天暗地,顾偕深好久没有这样跟人大打一场,痛痛快快出了一身汗之后,瘫在地板上。
季则摘掉头盔,吐出一口血。
大家都穿着骨骼外套,顾偕深力度,硬是可以透过高密度材质直接打在他身上,好在只是小伤,以他身体素质休息一两天就没事了。
两个人洗过澡以后,在休息室待了一阵,季则跟他说,“有时间,给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