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扬早就料到林敏会问,他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就是该好了吧……” 闻言,林敏默默点头,除了这,也没更好的解释了。 “飞扬,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林敏问。 叶飞扬没明白,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你打了兰姐,李老板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林敏说。 叶飞扬沉默几秒,随后便笑了笑,“嫂子,你别担心,李老八也不知道我们住在天水村,他找不到我们的。” 林敏点了点头,又一脸愁容说道:“可我们又不能一直在村子躲着,吃什么喝什么啊?” “嫂子,你放心吧,有我呢。”叶飞扬回头看着林敏,“以前是你赚钱养我,现在我眼睛好了,以后我赚钱养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叶飞扬说的很认真,这一路走来,一边走他一边吸收着脑子里那些奇怪的知识,有医术,有古武术,还有奇门遁甲风水。 太古医诀乃道家无上医经,里边的医术博大精深。 古武术同样来自道家,名为太玄功,拳,爪,掌,指,相辅相成,变化无穷。 而那太玄功的内功名为圣虚,乃道家无上玄功。 只要勤加修炼,必能小成!甚至大成! 回来的时候,叶飞扬也担心未来生活问题,可感受到脑子里那些神秘的知识以后,他不仅不担心了,反而对未来很憧憬。 闻言,林敏轻轻点头,内心却很暖。 这是这些年来,她听到最暖心的一句话。 几年前,她嫁到了天水村,丈夫叶大勇不务正业,结婚当晚,本来应该是洞房花烛,可叶大勇却和一众狐朋狗友去打牌。 在桌上出老千被人发现,当时就被几个赌徒打了好几个酒瓶子。 在桌上还没什么事儿,可人一散去,叶大勇就吐了血,颅内重伤出血,人还没等送到医院就没了,自此,她就守了活寡。 叶老汉夫妇难忍丧子之痛,老太太没多久也去世了,双重打击,叶老汉服毒自尽,家里仅留下只有十五六岁的叶飞扬。 开始时,她想过离开,可看叶飞扬孤苦伶仃就留了下来。 这一留就是五六年,靠着家里的几亩地供着叶飞扬上学,土地不好就出来打工,生活很艰苦,却也能乐在其中。 “嫂子……”叶飞扬喊了林敏一声。 林敏正在失神,听到叶飞扬说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看叶飞扬一脸严肃,她微微皱眉,“怎么了?” 叶飞扬沉默片刻,“谢谢。” 四目相对,几秒过后,林敏笑了笑。 “飞扬,我不累了,回去吧。”林敏起身,背起了包裹。 “等我下。” “飞扬,你干嘛去?” 看叶飞扬钻进玉米地,林敏问了一句。 “一会你就知道了。” 叶飞扬神秘一笑,转身钻进了玉米地,一会功夫,他掰下来几根新鲜的嫩玉米走了出来。 “咋还偷人……”林敏紧张地四处张望。 “烧着吃,香。”叶飞扬坏笑。 林敏被逗笑了,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包上,别被人看到。” 嘟嘟嘟…… 就在叶飞扬弯下腰准备将玉米放进包裹,一阵急促的车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吓得两人手足无措,装也装不上了,赶紧往玉米地里钻。 可没等钻进去,一辆黑色立标大奔已经转过弯,急匆匆开了过来。 “来不及了。” 叶飞扬手疾眼快,一只手放在身后,脚底下也没闲着,将玉米踢进了垄沟。 同时,叶飞扬的脑子里也画上了一个问号,这大山里怎么会有大奔? 不过,做贼心虚,叶飞扬和林敏都紧张的很。 吱…… 怕什么来什么,以为奔驰车会在身边经过,结果,奔驰来到两人旁边竟然停了下来。 叶飞扬握紧了拳头,这大概是李老八追来了! 可让叶飞扬担心的事儿并没有发生,车窗落下,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看上去大概四十一二,国字脸,戴着一副近视镜,一眼看去俨然是成功人士的扮相。 叶飞扬在打量男人,而男人也在打量他们两个。 很快,叶飞扬就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 “小伙子,我父亲得了重病,请问天水乡怎么走?”刘中华率先开口,向叶飞扬询问。 “天水乡?”叶飞扬皱了皱眉。 他透过车窗看向副驾驶,只见一六七十岁的老人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嘴唇铁青,气息很虚弱。 “对,天水乡。”刘中华再次点头,赶紧道:“兄弟,这不是去天水乡的路吗?” 叶飞扬顿了顿,“是去天水乡的路,不过,您父亲的病这心肌梗,天水乡是治不好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去了只能是浪费时间,会延误老爷子的病……” 说完,叶飞扬又看了看老头,表情凝重,“发病应该有二十分钟开外了,心肌梗半小时内到县医院或许还有百分之二三十的希望,这里到县城至少要一个小时以后,恐怕是凶多吉少……” 刘中华听得一愣一愣的,旁边的林敏也听的一愣一愣的,叶飞扬说的怎么这么专业,倒像个医生。 “别乱说。”林敏悄悄捏了捏叶飞扬的胳膊。 叶飞扬点头,然后指了指县城方向,对着刘中华说道:“大哥,你要走就抓点紧,早一分钟都是希望……” “好好,谢谢了。”刘中华连声道谢。 叶飞扬点点头,目送大奔离开,看着踢进垄沟的玉米,他赶紧捡起来准备走。 可他和林敏没走出去几步,走远的大奔又折返了回来。 “小伙子,请留步!” 刘中华趴在窗子上向外喊了一声。 叶飞扬停下来,满是疑问的看着他,“有事吗?” “小伙子,你刚才看出我父亲是心肌梗塞,你懂医术?”刘中华问。 他刚才在车上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