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寒暄着坐下。 当得知叶飞扬真的包下了一座山时,一直波澜不惊的牛老板顿时愣住。 几人聊得欢快,推杯换盏之间,直接签下了合同。 牛老板也是爽快人,得知叶飞扬山里不好走时,表示直接派车运往叶飞扬的山下。 “飞扬,你的药材若是没有渠道售卖,到时候尽管给哥打电话。”牛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看着喝的颠三倒四的牛老板,叶飞扬主动付了这次的饭钱。 第二天一大早,几辆卡车就停在了村子的门口。 林敏连忙拍了拍叶飞扬的房门:“飞扬,外面来了几辆车说是找你的。” 叶飞扬打开房门,就见牛老板从领头的卡车上跳了下来。 “飞扬兄弟,你这山里的路是难走,生意做大该考虑修路了。” 叶飞扬笑了笑:“是啊,真是麻烦牛老板了。” 村里人听到动静都纷纷围了上来,叶飞扬干脆挑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搬运草药上山。 一时间村里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挤在山上想要种植草药。 牛老板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感慨出声:“你们这村里人好啊,不像我当初培育草药大半夜被人全薅了。” 想起当初的苦难经历,牛老板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 “行了,既然草药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叶飞扬连忙将钱全部转给牛老板,这才目送着一辆辆卡车离开。 林敏看着那堆成小山的药草苗,惊讶道:“这些都是什么药草,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叶飞扬看着林敏惊讶的小嘴微张,笑着凑近道:“都是些最普通的,咱家最贵的草药可都在家里的小菜园种着呢。” 感受到叶飞扬灼热的气息扑在自己耳边,林敏耳根顿时红了。 就在这时,在床上躺了多日的朱时茂突然冲进人群:“叶飞扬,你公然破坏林地,还敢种植草药,你这都是违法的。” 看着瘦了一圈的朱时茂,叶飞扬冷下了脸色。 “朱时茂,人家飞扬都是有证合法的,你就别在这儿闹了。” 朱时茂冷哼一声:“合法个屁,这才过几天啊,你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忽悠?” 自己在这天水乡横行霸道了一辈子,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给抢了风头。 想到自己被叶飞扬打的躺在床上几日爬不起来,朱时茂就气的咬牙切齿。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停在众人面前。 看着那熟悉的车子,村长心中暗道不好。 当初自己会被朱时茂压着,最大的原因便是朱时茂和这车里的人关系不错。 “飞扬,这里面坐的是乡长任为民。” 众人听到任为民的大名,看向叶飞扬眼中都闪过一抹担忧。 朱时茂见车子停下,连忙狗腿的上前拉开了车门。 “任先生,您请。” 任卫民脸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中山装的他看起来很是平易近人。 “任先生,就是他在这里随意破坏林地,还擅自种植草药。”朱时茂连忙告状。 刘巧花也连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就是,咱们这后山的树都挖了,到时候有泥石流不是都害了我们村里人吗?” 两人一唱一和。 任为民的目光落在叶飞扬的脸上:“叶飞扬,你擅自破坏林地种植草药。可有证件?” 证件今天就已经被自己扣下,这个哑巴亏,叶飞扬不得不吃。 村长看着任为民,终究还是缩着脑袋没有上前。 “这是许可证的纸质凭证。” 叶飞扬并没有把希望放在村长的身上,这么些年来他早已看清了村长到底是什么人。 任为民接过纸质凭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县里?你们还真会越级呢!” 听着任为民阴阳怪气的话,朱时茂夫妇两人顿时开心起来。 “村长呢?” 任为民看向人群,面上不怒自威。 村长只得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满脸赔笑道:“前两天您忙,我就想着没去打扰您,都怪我考虑不周。” 任为民听到这话,讥笑道:“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叶村长是个好村长,只是这做事确实有些拿不出手啊?” 被任为民一提点,村长浑身的汗毛竖起:“我知道了任先生。” “好好和叶老板聊聊,小伙子年轻,我这老家伙也能体谅不是。” 说完,任为民便在朱时茂的邀请下,去了朱时茂家稍作休息:“我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任为民扬长而去。 朱时茂夫妇跟在他的身后,得意的看向叶飞扬:“任先生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回到家里,朱时茂一脸不解的看着任为民:“任先生,我们何必要给他留一个小时的时间?” 任为民笑了笑,有些嫌弃的放下手中染上茶垢的杯子:“读过孙子兵法吗?” 朱时茂有些尴尬道:“任先生就别笑话我了,我老朱不像任先生有文化,哪里能看得懂那孙子兵法。” 听到这话的任为民面色愉悦,提点道:“那你该知道兔子急了会咬人这个道理吧?” 朱时茂点了点头:“这理我倒是懂,不过我还是没懂先生为什么要给他们留一个小时?” 任为民看了一眼朱时茂,面上带着一丝得意:“这叶飞扬能让村长都敢把我放在眼里,那定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听到这话,朱时茂夫妻两人面色皆是不快。 他们厌恶极了叶飞扬,哪里愿意听到任为民夸赞他。 “我倒要看看,这叶飞扬身后究竟是何人,能让他们在我面前如此猖狂。” 朱时茂夫妻也纷纷点了点头。 这几日,刘巧花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叶飞扬和林敏,就发现两人家门口时不时的来些豪车。 他们心中虽然嫉妒的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