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打仗,自是不行,但是捆人,还是可以的,毕竟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功劳的好事可不是天天都有。
一炷香过后,段宏毅醒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却是悲喜交加!喜的是他还活着,悲的是,自己被抓了!
待众人慢慢醒来,都是惊恐万分,他们如同蚂蚱一样,被串在同一根绳上!谁也不知道,他们会被怎样处置。
为今之计,只有继续装流民,走一步看一步。
“殿下,为什么要捆我们?”
萧璟言没有搭理那人,直接走到段宏毅面前,将手中的大刀直直插进土里,那落刀之处紧紧挨着段宏毅的身体,正泛着闪闪的寒光。
萧璟言嘴角噙笑:“本宫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便是他们的头领吧!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什么头领?我们是流民,哪里来的头领之说,殿下不要跟草民说笑。”段宏毅赶紧否认。
萧璟言笑了笑:“罢了,你不说就算了。左右也不过那几个人想给本宫添乱!你放心,本王不会要你们的性命。”
萧璟言虽然一直笑着,但看的段宏毅汗毛倒竖。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和其他人的身份的?他想如何处置自己?
萧璟言向着身后之人说道:“张强,去让那些工匠脱了精甲,打造些囚车,待会有用!”
“诺!”
段宏毅见到那些精甲军脱了铠甲,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被萧璟言当猴耍了!那里哪是什么狗屁精甲军,分明就是一群老弱!
看着段宏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表情,萧璟言笑道:“对不住,让你受惊了!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等驻军一到,把你们押送进城,查了户籍,什么都清楚了!”
段宏毅找回了一些理智,开口说道:“殿下,你怎么能这样做呢?若不想给我们饭吃,把我们驱离便是!现在把我们当土匪抓了,是想立功?这事若是传出去,到时候殿下的名声可不好听。”
萧璟言:“怎么?你还威胁起本宫来了?看来,你的主人把你的胆子养的够肥的!让本宫猜一猜,你们的主子是谁?老二?老三?老四?罢了,还是让你自己说吧!你现在要说吗?”
段宏毅耷拉着眼皮,一声不吭。
萧璟言喝道:“来人,把他拖下去灌金汁,直到他说为止!”
段宏毅猛的!抬眼看向萧璟言,金汁?那不是大粪水吗?没想到他竟如此歹毒!
等到两名小吏上前,萧璟言吩咐道:“且慢!”
段宏毅以为萧璟言有所忌惮,改变了主意,心里都快急哭了。
只听萧璟言说道:“灌完金汁,他要是还不说,就阉了吧!”
“萧璟言,你敢!?”段宏毅顿时尖叫起来。
萧璟言冷声道:“就你也配叫本宫的名字!来人!”
张强上前,拔出刀子就准备开干!那寒光逼人的刀子就在段宏毅眼前晃悠,段宏毅是真的怕了啊,他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你不能这样对我,快放了我,我都招了!”段宏毅如杀猪一般扑腾嚎叫。
萧璟言笑道:“吃了本宫这么多粮食,放了你?你觉得可能吗?”
段宏毅心中正纠结,张强直接挥刀,吓得段宏毅大叫:“张北弦,是刑部尚书之子张北弦!”
萧璟言笑道:“是他,我道是谁呢,一个断臂之犬,还要来恶心本宫!”
“押下去!”
“是。”
晌午过后,谢锦城和陈星河骑马跑在管道上,正和前方的队伍迎个正对面。仔细一看,队伍中是一群被绑着的囚犯。
陈星河转头:“那些是山匪?”
谢锦城也不太确定:“我怎么知道?”
两人加快速度上前。
此时,驻军头领陈勇也纵马上前。
“星河,那是什么情况?”
陈星河目光深沉:“我也不清楚,不过,太子殿下手段非比寻常,我们上前一问便知!”
陈勇见到萧璟言就单膝跪地:“末将陈勇参见太子殿下!”
萧璟言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陈将军请起!”
陈勇看起来三十七八岁,正值壮年,脸上留着络腮大胡子,样貌英武不凡。
“陈将军,这些是本宫在途中抓到的一群山匪,他们冒充河口流民,想劫持军粮。现在,都交给陈将军了。”
陈勇招了招手,身后的副将上前,仔细查探,确认被绑人身份,整个过程都十分细致认真。
待他确认完,回来向陈勇禀报道:“回禀将军,这些人确实可疑,他们自称是河口来的流民,却没有一点河口口音。”
“你确定?”
“将军,卑职正是河口人氏,自然确定!”那副将又向萧璟言拱了拱手,“太子殿下,卑职黄瑜感谢殿下为我河口百姓仗义直言,给了家乡百姓一个公道!”
萧璟言忙道:“黄将军客气了,本宫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黄将军不必如此挂怀!”
黄瑜心中仍是十分感激。无论岁月如何流逝,当初惨烈之景,依旧难以冲刷干净。这么多年过去,朝廷没有想过给河口百姓一个交代。
但这位太子殿下却敢冒着杀头的风险,冒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