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砗磲时局不稳,皇上刚刚登基,就立后纳妃,让百姓们怎么想?
您别忘记了,那砗玉就是因为受妖女迷惑才失去了江山,难道您想看着皇上走他的老路吗?”
江衍虽然知道沈宇恒这话是托词,但是听起来也有道理,他眸色一暗,“那怎么办?”
“不如这样,您让皇上先下一道密旨,立您女儿为后,只是这圣旨先不宣,等砗磲真正稳定之后,再……”
江衍有些迟疑,万一到时候砗玺反悔怎么办?
但是沈宇恒说的话也有道理,现在江山未定,急着立后的话,却是会给世人好色的印象,况且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来他只能……
“好!”江衍冷声道,“不
过要安乐侯做保人,您可愿意?”
“这……”沈宇恒为难,“不是老夫不愿意,难道忠义王连皇上的圣旨都信不得吗?”
江衍低声道,“那媒人总可以了吧?皇上也没话可说!”
沈宇恒点点头,心里想道,这江衍果真是老谋深算啊,媒人的话,皇上的确是不能说什么,罢了罢了,先解决面前的危机再说吧!
马车终于停下来,有伺人上前,为他们打开帘幔,就见皇上已经进去,他们赶紧追随。
别苑装饰华丽的房间中,削瘦的江城半卧在床上,浑身乏力,面色苍白,凝香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凝香一喜,“小姐,皇上来了!”
江城虚弱的欠了欠身子,勉强的坐起身来,赶紧让凝香拿了镜子,整理了青丝,衣衫。待她刚整理好,那边房门已经打开,先是太监开路,后是一身明黄绝美俊逸的砗玺大步而进,边走边说道,“义姐病了?”
江城在听到“义姐”那两个字之后,手指微微的僵硬,她苦笑一声,正要下身行礼,就听砗玺道,“义姐还是在床上躺着吧,不必多礼!”
江城低声道,“谢谢皇上!”再抬眸,就看见了江衍与沈宇恒相携而来,顿时,眼眸一湿,藏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轻轻的喊了一声“爹爹!”便泣不成声了!
“城儿!”江衍一见,也顾不上礼节了,“你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