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臭臭,还记得娘亲?这么不乖,不怕气死娘亲吗?”路漫儿微微皱眉,然而看到女儿,眼底却藏不住的欣喜。
“别怪她,要怪就怪本王。”祁修远轻声说着,他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温柔,如同蓝天上的一抹温暖阳光。
“教育孩子呢,别捣乱——怪你?我才懒得理你!”路漫儿嘟囔了一句,然而心底的冰雪也被女儿的拥抱化开,如同冰雪融化在初春的温暖里。
想到之前的那个被媚药控制的吻...若不是被打断,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她刚刚在马车上又给自己打了一针镇定剂,才勉强压制住毒性,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路漫儿真怕自己会被那药物控制...如果一定要找个男人解毒,或许...
她心虚的看了一眼祁修远,轻轻的咳了一声,似乎在责备自己胡思乱想。
心虚的又何止一人?
祁修远目光和她的眼睛相撞都瞬间,像是被炙热的火焰灼烧了一般,迅速撇过了头。
耳根却微微发烫,一抹可疑的嫣红爬上了半边脸颊。
平时针尖对麦芒的二人,难得沉默了起来,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仿佛搁浅在这个温馨的瞬间。
“娘亲,别生我气,我把爹爹的肌肉给你摸!”佳佳开心的摸了摸爹爹爹肱二头肌,“娘亲不是说过,最喜欢男人的部位就是肩膀和大胳膊吗,爹爹是双开门冰箱哦!”
“姐姐,什么是双开门冰箱?”小鱼儿好奇的问。
这个词语好奇怪,从
没听说过?
路漫儿扶额:“......你猜我为什么不笑?”
佳佳,有你是我的福气。
祁修远沉吟:“......是生性就不爱笑吗?”
“走吧走吧,快进去,饿死宝宝了!”佳佳却一点也没察觉到问题,左手牵着爹爹,右手牵着娘亲,笑的像个小陶瓷娃娃。
空气突然安静起来,二人也不斗嘴吵架了。
祁修远亲自引领路漫儿母子,步入那扇曾经见证过他们欢笑与泪水的大门。
路漫儿默默地跟在后面,心头的波澜如潮水般涌动。她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些曾经的情感,在府门前交汇成一幅画卷,勾勒出一段难以磨灭的岁月。
他们快速抵达主院。一位老管家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王爷,您终于、终于回来了!侧妃那边出事了!世子他......”话音未落,他注意到了后面的路漫儿母子,微微一愣:“这几位贵宾是......”
路漫儿淡淡地看着他,冷漠地点了点头,不愿多言。
记得当初她相貌丑陋的时候,这位管家还在背后嘲笑自己的脸...如今见她跟着王爷回来,身份不同,就不敢造次了,还真是个虚伪的!
管家心中一阵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领着他们往府内走去。内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一股无形的压抑让路漫儿不禁感觉到心头一沉。这一切仿佛在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风暴。
“你说世子出事,不是已经吃了药,又怎么了?”
祁修远步履坚定,眉宇之间流露出忧心忡忡。
管家眉头紧蹙,焦急地跟在祁修远身后:“世子是吃了神医的药,可是却一直拒绝使用侧妃熬制的补品,侧妃亲自精心调制了好几个时辰,想给孩子调养,可谓用心良苦啊,如今正等在他的房间,忧心忡忡地期盼着他的服用。”
管家是侧妃的人,没少收她的银子,因而在王爷面前说了不少好话,也害的王爷一直误会世子不尊重侧妃。
“带本王过去。”祁修远气息凌厉,身形挺拔高大,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一路上展现着王者的风采。
“是!”
补品?这可不能乱吃,若是和药性相克,后果不堪设想!
他说的那个侧妃,究竟是好意被当成驴肝肺,还是本就......谁说的清楚呢?
这个王府,果然有些问题。
路漫儿微皱着眉,心头不安,忍不住紧随其后,担忧的情感在她的心里流转。
“小鱼儿,你照看佳佳,我先去看看!”她匆匆离开。
“嗯嗯,姐姐放心!”小鱼儿点点头。
房门微微敞开,祁修远迈进门槛,路漫儿紧随其后,心急如焚。
屋内氤氲着中药的气味,一切显得混乱不堪。祁修远踏入屋内,便听到一阵儿诚诚厌烦的声音:“滚啊!你们出去,说了!除了娘亲的药,别的我不喝!谁要你假好心装模作样!是不是又要害死我!”紧接着,一声闷响,药碗撞击地面,碎片四散。
“啊......”柳
琬绣吓得尖叫一声,急忙后退,身子失去平衡朝地面倾斜。
祁修远正好走到门口,便听见了一切。
“王爷救我!”她灵机一动,一边喊着,一边使劲全身力气扑向祁修远,地板上布满尖锐的碎片,一不小心摔倒,就会伤痕累累,她知道,王爷此刻绝对不会把她推到一边去。
“这是怎么回事?”祁修远皱了皱眉,这女人身上的胭脂味道太重,让人不适。
柳琬绣趁机紧紧抱住祁修远,躲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声音说:“王爷,你终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