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偏偏说叶景欢,而不说叶景琰的用意,她和太后都心知肚明,因此太后的脸色更加难看。
“您不愿吧,祁安王犯下大错,您甚至都不舍得让祁安王在水牢待足刑罚天数,您怎么舍得这么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臣妾相信太后娘娘比臣妾清楚。”元嫆趁势继续道。
被人拿刚刚发生的事情来堵嘴,太后只觉得心口憋着一股气,让她十分难受。
现在只有她和元嫆,她大可以直接发火,让人进来处置元嫆。
可她不愿,元嫆说的话和欢儿有关,她如果不能有十足的打算堵住元嫆的嘴,等元嫆将今天的对话说出去,欢儿会被人诟病的。
“元昭仪这些话憋了许久吧?哀家竟没看出来你对哀家这么多意见。”她思索片刻,反手给元嫆扣了另外一顶‘帽子’,“但元昭仪要牢记这是宫里,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今日所言,是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