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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过了十几分钟,‘兹拉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江母小心翼翼地问:“她应该睡着了吧?”
江父说:“卖药的人不是说了吗?速效安眠药十分钟左右就起效果,更何况咱还给她用了三倍的药量。”
等走到床边,江母见江禾舒呼吸绵长,睡得很沉,彻底安心了。
她打开江禾舒放在柜子上的包,没翻出一张现金,江母面露嫌弃和不满。
“真是穷酸,包里一块钱都没有。”
江父没理会她,直接拿出江禾舒的手机,有密码,之前江禾舒说过,密码是她生日。
但是……
“江禾舒生日是多少来着?”江父问。
江母迟疑了一下,说出一串数字,江父输入后,显示密码错误。
两人输了半天,都没能打开手机,只好仔细想了起来。
江母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她比嘉聪的生日早一个月,嘉聪四月四,她三月三。”
嘉聪,是江禾舒那早逝的弟弟。
多么讽刺啊!他们都不记得女儿的生日,最终只能靠儿子的生日才能推算出来。
这次密码输入成功,打开了。
他们翻看许久,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江母拿出手机打开摄影模式,“我拍着视频,等下发给夏夏,让她知道咱们真删掉了。”
江父却说:“你先别拍,我把这些视频发给咱一份,再删掉。”
江母满脸不解,“咱们要夏夏和顾璟偷情的视频干什么?”
江父解释道:“我们有了这些视频,还用害怕江夏夏跟江禾舒一样不听咱们的话,不孝顺咱们吗?”
这叫以备不时之需。
把视频全发给自己一份后,江父利索地点了删除键。
随着‘嗖的一声,视频全部消失不见。
他们还按照江夏夏说的,检查了回收箱,以及江禾舒手机里的备份软件。
确保视频都被删干净后,两人顿时喜笑颜开。
江父还看了江禾舒的余额,见只有几百块钱后,眼底的嫌弃都掩盖不住。
不过,他还是点开转账,准备把这笔钱转给自己。
钱虽然少,但好歹够他喝顿酒,吃顿饭。
可就在这时,一只皙白的手伸过来,把手机抢走了。
江父和江母一愣,抬头发现原本在床上昏迷沉睡的江禾舒,不知何时竟起来了,还站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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