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今日是一无所获啊!恭喜了高衙内,能做的崔大家的入幕之宾,把柄象牙扇费了不少银两吧?”
城南的韩公子是名臣韩琦之后,听到高衙内送出的礼物后,便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因而故作洒脱来向高衙内辞行。
“不多不多,三千贯而已!”高衙内那肥头大耳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接着又有不少衙内公子来向高衙内道贺,让高衙内一时只觉得自己高中了状元,在东华门唱名后,正打马游街。
只是好梦由来最易醒,下一刻高衙内便看到小厮朝着柴简走去,并将崔念奴头上的玉簪递给了柴简,紧接着崔念奴也朝着柴简这边走来。
高衙内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其他衙内公子倒是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诗词能胜过价值千金的象牙宝扇,纷纷下楼凑到了台前,仔细观摩起柴简写的那首《玉楼春》来。
这不看不得了,看了以后全都呆立在场,临走时嘴里还都念叨着:“人生若只如初见……”
柴简回头看了一眼大受打击的高衙内,接着便笑着对周围的乐妓说道:“姑娘们,同我一起到后院喝一杯如何?”
“全凭大官人吩咐。”众女齐声答道。
“柴大哥,我,
我就不去了吧!”武松在绿珠楼的几个时辰跟坐牢一样,要不是还有酒喝,他估计早就捱不住了。
柴简凑到武松耳边说道:“你就在下边等我,我把她们灌醉了就下来,就这样走了,别人还以为我柴某身患隐疾呢!”
听了柴简的吩咐,武松便点点头没在说话。
而柴简则拿起早以准备好的凤凰烧,带着一干莺莺燕燕来到了绿珠楼后院。
或许是因为崔念奴是头牌,于是一群人挤到了她的小楼中。
刚刚在人前,柴简还颇为自在,可一到了这较为封闭的环境,身边又全是美女,柴简反倒有些紧张了,就像是唐僧进了那盘丝洞,感觉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吃掉。
柴简到底是高估自己了,好在酒壮怂人胆,柴简立马拿出早以准备好的凤凰烧说道:“姑娘们先别急,咱先喝上两杯!”
“大官人,我们怎么会急,急的怕是大官人你吧!”曲莺莺这下更加放的开了,就俯身靠近了柴简,口中吹气如兰,身姿摇晃,铜铃叮当作响。
镇定,镇定,把她们灌醉就没事了,她们没喝过高度酒,铁定喝不了几杯。
柴简一边暗自打气,一边起身找来酒具,匆匆的倒上酒后,对众女说道:“我们一人一杯,谁
都不许耍赖!”
众女都是欢场里打滚儿的人精,哪里还看不出柴简的窘迫,可柴简越是窘迫,这群人反而越是来了兴致。
像是这般多金又年轻帅气还有才的小伙,本就符合了窑姐们对如意郎君的幻想,要是再沾上点纯情,那真是再可口不过了。
于是纷纷领了一杯酒,只喝的少许便装着醉意往柴简身上靠。
若此番只有一人,柴简说不定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可眼下足有七八人之多,且不论心里如何想,单这身体就吃不消啊。
于是柴简只得挣扎着劝酒,一杯接一杯给这些娇滴滴的美人灌酒,别人灌酒多是为了占便宜,到了柴简这里却是为了脱身。
这凤凰烧取自“三碗不过岗”的老窖,也继承了那酒入口利爽后劲大的特性,加之度数又高了几倍,几杯过后,这些女的还真就有些醉了。
程妙玉最不胜酒力,被柴简喂了三杯酒后,便伏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等把这些乐妓们灌的七七八八,柴简走路也开始歪歪斜斜起来,回头看了一眼,众美娇憨的睡姿,柴简努力压住心中的旖念,跌跌撞撞的向楼下走去。
武松站在楼下吹了好一会儿冷风,终于等到了柴简从小楼中出来。
见柴简这番手脚
发软的状况,武松是欲言又止。
柴简虽然有些醉,但神智还是很清晰了,看武松的样子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便解释道:“我只是喝的有些醉了,二郎你别多想,真要发生点什么,哪能这么快!”
“这可说不准银样蜡枪头的可多了去了”武松心里暗暗吐槽道,接着便扶起柴简往外走去。
柴简刚刚一走,崔念奴便适时醒了过来,“行了,甭装了,人都走远了,都起来,各回各家去吧!”只见她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崔念奴说完,那些醉倒的七七八八的女子也都醒了过来,曲莺莺更是一起身便说道:“人是我先看上的,凡事得讲个先来后到,姐妹们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曲莺莺这边说完,最先醉倒的程妙玉便冷笑道:“哼!若说先来后到,还是我第一个坐到柴大官人身边的,你不过是最先发浪罢了!凭什么就让你?”
“哈!你不过是占了今天第一个登台表演的便宜,有什么值得说道的,柴大官人与我最为投契,若让他选,他也是选我!”曲莺莺毫不示弱的反驳道。
曲莺莺这边说完,其他众女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柴大官人我要定了!”
“
行了别吵了,我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