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摇了摇头,显然很清楚青年的想法,说着,便转身向着营帐走去。
来到了营帐,营帐内已经搭建好了行军床与桌椅,他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桌子上,交趾国的地形图摆放在上面。
上面密密麻麻的显示了交趾国的山川河流。
他将一个小小的军旗,直接插在地图上的一座山的山脉上,双眼不由望向了其中的红河河畔。
“现在就看二弟的了,就是不知道二弟是否能够将那个据点给拔除,只要拔除那个据点的话,可以说从这里到对方的首都将会一马平川!”
想着,他的神色带着一股期待,可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带领士兵在国外征战,相比国内而言,他更喜欢征战国外。
他虽然不是一个才华出众之人,但是也很清楚,能够开疆扩土才是一个军人的最高荣誉,当初在北宋的时候,他哪怕再有才华,再有能力,可也只能自我欣赏。
丝毫看不见出头之日的一天,君不见二弟岳飞的军事才华甚至高他十倍以上,若是没有主公的提点,也仅仅是一个杂牌将军。
更不用说他和三弟了,可是现在,随着跟随主公,他才发现,军人竟然是如此一个神圣的职业,能够纵横驰骋于疆场,能够为国家开疆扩土,成就千古伟业,这让他对自己的身份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认同。
也产生了一种无形的责任,他喜欢这里的气氛,也喜欢这里的一切,他愿意为主公奉献一切,
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大哥,睡了吗?”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三弟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没有,进来吧!”
王贵收起自己的思绪,将地图收了起来道。
青年从营帐外走了进来,看着王贵,不由笑道:“大哥,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了呢!我们要不喝点!”
说着,将手里的盒子摇了摇。
“三弟,你可知道军中不能饮酒的!”
面对青年,王贵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早在军队建立之初,主公就下了严令,在执行任务其间,军中任何将领都不得饮酒作乐。
凡是违抗者,皆按照军法处置。
“哎呀!大哥,不要那么严肃吗?”
青年却是笑了笑,并未直接离开,反而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王贵的对面,将盒子里的酒菜给摆上了桌子。
取出酒壶分别给两人倒上。
“大哥,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现在不也没有接到命令吗?我们少喝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是不会喝的!”
王贵却是拒绝了青年的酒杯,神色带着一股肃然道:“三弟,要知道军法无情,而且军令不可违,你这样做,是将军法视为儿戏,这如何对得起主公的栽培!”
起身,王贵却是走到了营帐的门前,掀开了帘子道:“你走吧!我就当这次没有看见!”
“大哥你!”
王贵的拒绝,让青年有些生气,不由站起身不悦的道“大哥你未免有些太无情了吧!就
算是军中禁令不允许饮酒,可是现在我们也并未接到命令,难道少饮一些也不成吗?”
“更何况,我们身在外,主公也不会知道!”
“住嘴!”
王贵陡然大怒,望向青年:“主公不在,不知道,难道我们就能肆无忌惮吗?三弟,你太让我失望了!给我出去!”
“大哥!”
青年还想要劝说,就见王贵的脸上瞬间一片铁青:“给我出去!滚!”
“大哥,哼!走就走!”
青年冷哼一声不屑的将桌子上的酒菜装了起来,提起盒子便走了出去,刚走出营帐,就见王贵将帘子放下。
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一把将手里的盒子直接给扔到了远处的草丛里。
“不就是被主公封了一个小小的军长吗?有什么了不起,更何况柴简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势力头目,不要被我等到机会!”
“等我等到机会,我一定会取而代之!”
说罢,青年一挥手,便走进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而就在青年走进营帐的之后,几个身影出现在王贵的营帐之外。
“王贵没有受到对方的诱惑,看来这个家伙很老实!”
“不错,王贵确实不错,可以上报主公,就是这个小子,却是不老实,应该重点观察!队长,要不要我们随时盯着他?”
“可以,但是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是要将军中不安定的因素全部找出,所以切记不可轻举妄动!”
“明白!”
说罢,几个身影便消失在
黑色之中。
海洋上。
大风呼啸中,张明远站外船头,望着那湛蓝色的大海,心里却是不由感到一阵兴奋。
虽然他接到的任务仅仅只是将交趾国临海的几个县城给攻下,但是他还是不由一阵热血沸腾,与陆军不同。
身为海军,他们由于一直以来都是一家独大,无论是在整个东南亚还是在南海上,除了当初收复东南亚的战争让他们一展所长之外。
其余的都是打击一些海盗势力,可是海盗比起正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