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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燃。(1 / 3)

华满之庭一到晚上,又是星光璀璨的时候。

孔律肖正好在楼上宴厅参加晚宴,散席听说老板在这,就顺便来一趟。

一进包厢里,以为能看到一屋子人,却只看到大老板一个人陷在单人沙发里喝闷酒。

灯光也没开,偌大的屋里只留着一盏橘黄色的壁灯,朦朦胧胧的光洒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添了不少说不清的落寞。

桌上两瓶酒已经快见底了。

“怎么了这是?司总还买起醉了?”孔律肖漫步过去,随口问,“我以为你有事才来的。”

司泊徽觑了眼来人,淡淡问了句“来做什么”,就又倒了杯酒出来。

孔律肖在他隔壁长沙发坐下,叠着腿懒洋洋瞅着他:“司总最近是真忙,人在这还不知道楼上有什么活动。”

他说完自己去倒酒,问他:“什么事啊,不找人喝酒,就一个人在这。”

“没事。”司泊徽闭上眼,脸色疲惫。

话落包厢门又被推开,一个身姿颀长,容颜冷峻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一瞅包厢就两个人,他眼色和刚刚孔律肖差不多,有点诧异。

“怎么就你俩?”懒倦地挑了个眉,他目光落在似乎已经有些醉意的司泊徽身上。

孔律肖笑了笑,随意道:“我就路过来打个招呼,一来就这模样了。你今天不拍戏?”

晏协摇头:“还没开机。”话落边走过去边重新瞥向那今天明显不对劲的人,“怎么回事啊?司总也有失意的一天。”

这话和孔律肖的那句问候有异曲同工之妙,所有人都觉得,司泊徽应该志得意满,永远春风满面,怎么会失意买醉。

司泊徽哼笑了一声,仰头又灌下一整杯酒。

孔律肖见此,笑容颇有些意味深长,仔细瞅了瞅好友那落寞的脸色,道:“这看着,为情所困的样子。”

晏协骤然轻笑,“为情所困。”他端起孔律肖给倒的一杯酒。

喝完两人见司泊徽依然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对他们的揣测也没有否认的意思,这下子两个男人不由对视了眼,眼底的意外很分明。

孔律肖新奇道:“还真是啊?圈里人?”

晏协再次哼笑一声,有点不可思议:“和圈里人谈恋爱?女明星?”

司泊徽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终于撩起了眼皮瞅过去:“女明星怎么了?”

晏协摊手,他想要答案他就解释:“女明星选择太多了,追不到也正常。”

孔律肖失笑,“大导演见多了,就是有经验。”

司泊徽轻呼口气,又去倒酒,那模样摆明了依然想一个人静静,不需要谁来陪他。

晏协对这些事也不太懂,只是凭身处的环境给个意见而已,也没说那么多。

孔律肖性情温雅柔和一些,还是打算陪聊几句:“什么女明星啊,我们司总怎么还会受女明星的伤呢?正常来说,司总这条件,也没得挑了吧。”

晏协淡淡的眼神瞥了眼当事人。

司泊徽靠在沙发里,手指捏着剔透的酒杯,已经半醉的状态,但是还是开了口,声音嘶哑:“我的女明星和别人不一样。”

孔律肖和晏协对视一眼,后者看他实在是心情不好,就陪聊了句:“怎么不一样了?别人不敢伤司总,这位敢。”

孔律肖莞尔,摇摇头喝了口酒。

司泊徽握着酒杯的手有些用力,眉头微微拧起。

“不是,只是,太久了,她忘了,”他声却有点无力,“无论你怎么提过去的人和事,她都丝毫没兴趣。”

见他这么认认真真诉说,或者说吐露心里的难受,两个听客神色都不免认真了些。

孔律肖不解地提出疑问:“认识很久了?”

晏协随口说:“能有多久?三年,五年?司总这几年不就是最高不可攀吗?怎么还能不要你了?”

司泊徽沉寂半晌,才艰难地吞吐出两个他一点都不希望的字:“十年。”

“十年?”孔律肖语气不可思议,“老同学啊?人现在是女明星?是你高攀不起了?”

没想到司泊徽自嘲一笑,点点头。

这下子两个旁观者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司泊徽是什么人,出身于览市,却轻轻松松想从商就能在一个距离览市一千两百公里的地方开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商业城池;

是在各个领域都深度涉略,都各种顶尖,不到三十就谁见了都得尊重到十二分的人物;是娱乐圈这个名利场里游刃有余如今最是说一不二的一位。

这样的身家,什么样的女明星他高攀不起。

十年的旧相识,只能说一句没有缘分了,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只是玩笑话。

但是如果真的没有缘分了,那是真的很伤人。

惦记了十年的人,这些年他恐怕也是为这位一直孑然一身的,但是女明星现在不要他了。

知道他一直单身,但不知道是为了某个人。

这故事还挺悲伤,晏协和孔律肖总算知道这人怎么会破天荒的一个人在这里买醉。

两人也都是单身,没法给别人当爱情导师,所以没法再说什么。

晏协倒了杯酒,懒洋洋地去和孔律肖闲聊:“你最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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