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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们收了信,很是笑了一回,她们哪里会与小猴儿计较这等小事呢,倒是觉得崽崽忽然就长大了,有了担当,不免感慨良多,转头却又给悟空送去了更多好吃的~
不管如何,小猴儿永远都是她们的八小胖,亲爱的弟弟。
悟空平白又得了许多好吃的,便惦记着与师兄和家里人分享,连着灵台山那里也没忘了叫人送去些。
东西到了之后,听来送东西的鹤童说起缘由,六耳肚子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地冒:不过一个小混沌罢了,就这么招人疼,毛球有什么好看的?他的小花耳朵不可爱嘛!?
呜呜呜……
他真身金灿灿的,毛色比小灵猴还深一些呢,阳光下可好看了,跟金色的缎子似的!
要不是为了混进碧游宫,装作凡间受苦受难的野猴子的模样,他也是玉树临风一猴儿好嘛!
呜呜呜嗷~!
只是心里虽酸,话却是不敢乱说的。
上回喝了一次琼浆玉液,自诩酒量还行的六耳一时不慎给喝醉了,醒来后听旁人说,他嘟嘟囔囔说了半宿醉话,只是口齿不清,大家也没听懂,这真把六耳给吓了一身冷汗出来。
他素来心里憋着事儿,又知道的多,可是从不开口对人言,憋得这许多年月,想也知道,只怕他在醉话里,没少说些密事啊!
万幸舌头喝大了口齿不伶俐!
六耳自那一日下了决心,滴酒不沾了。
就连放久了带着一点儿酒味儿的果子,他都不吃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但凡那句机密事泄露出去,只怕这世上追杀他的,不又多一个?
能在灵台山安静地苟着,多苟一段时间,就是六耳如今最大的心愿了。
南海紫竹林的观音,也很想就这么在家里闭门不出,先清修个一千五百年静静心!
顺带着消消气!
同样被如来给坑了的文殊和普贤这一日相约来劝她,“生这么久的气,也该好了!”
“都说你素来慈悲,心胸宽广,不过就是个坐骑,你们我们两个都不在乎了,你还计较什么?那佛祖不也失了金须鳌鱼嘛。”
“就是,那四个,本就出身截教,身份不同。如今通天教主关得也够久的了,你想啊,他乃是道祖爱徒,那道祖爱屋及乌,气完徒弟,还不得心疼他?想着照顾一下孙辈,也是应有之事。”
“其实我觉得,这事儿啊,打根儿起,也许太乙玄门就是奔着他们哥四个去的……”
“啊,那你说孔雀……”也是被太乙玄门的人打伤的?
文殊一摆手,“哎,孔雀我可什么都没说!”
墙角的檀香倒流入塔底,犹如灰色的巨浪从天而降,奔流而下,坠入凡尘,散发出袅袅的清淡气息。
那是和凡间众生毫无瓜葛的清静自在之气。
观音冷哼一声,“少在我这儿演戏,那难不成大鹏去小灵猴的花果山打猴子,是被人算计?”
普贤耳根子软,素来是旁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会儿文殊没说话,她却小声儿嘀咕道,“那这事儿没准儿也是有可能的呢!”
屁的可能!
就算这个,大鹏真是被算计了,旁人引他去了东胜神洲,那大鹏在西牛贺洲狮驼岭做下的恶事,难不成也是有人威逼?
就是如来把孔雀大鹏姐弟两个给宠得无法无天!
观音冷淡地道,“你们以为我单是为着金毛犼一事生气嘛?”
文殊普贤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还生大鹏的气?”
观音冷笑一声,“难道不应该?我入西方教,本为济苍生,救苦难,普度众生,可没想到……真是耻于与这样人等为伍。”
文殊普贤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嘿然无语。
文殊想了想,小声儿地道,“可是你此番若是半途而废,必定遭佛祖厌弃,那你之心愿,可就再也完不成了。”
普贤也道,“我西方教如今上下一体,这取经大业不成,佛祖宏愿难消,到底是一场危机。若是最后佛祖身死道消,那又要造成多少恶果?想必观音你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吧?”
观音沉闷地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知……”
只不过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罢了!
观音不无怅惘地道,“这取经大业,以佛子性命为祭,叫金蝉在红尘俗世里打滚,生生世世受尽折磨,也不知道头来,能否成事。”
文殊担忧地道,“我佛此番起事,确实仓促了些,我记得之前还盘算着,要与玉帝借两个人,守在西牛贺洲各处关卡要地,以考验那取经人是否心诚,可是现如今,一个天庭下界的人都没有,想来是并未成事。”
观音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佛祖当初盘算好,叫玉帝派个人,守在那西牛贺洲和南瞻部洲的交界之地,一处名叫流沙河的所在,取经人前九世过得此处,先不叫成,叫他回回命丧此地……”
“只可惜啊,一个是前几回,那取经人根本到不了那处就死了,二一个,佛祖根本没与玉帝借来人。”
普贤知道的不多,听到此处好奇地道,“难不成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