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妞如此严肃而郑重的封上酒窖,一旁的小道士毫不避讳的问道:“你这酿酒之法可是有什么门道?”
“自是有门道的,但是我可不能告诉你。”黑妞一笑,依次指着三个酒窖又道:“这个是一个月以后开窖的,里面酿的酒依旧是十里飘香;这个是两个月后开窖的,里面酿的是醉生梦死;最后这个就厉害了,一年后才能开窖,里面的酿的是,大梦一生。”
说道最后一个酒窖时,趴在黑妞怀里的馒头委屈的差点掉眼泪了,那酒窖了的酒可是用了他的一根须子,他的那根须子可是长了一百年才长出来的,心疼死他了。
“十里飘香我们倒是见识过了。这醉生梦死和大梦一生可都有什么说法?”
十里飘香就已经是难得的好酒了,林直一口气就买了十两银子的。酒水酿制的时间越长越香纯,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所以现在林直很是好奇,剩下的两个酒窖里的酒,酿制的时间更长一些,一定不一般。
其实不止林直好奇,其他的人也很好奇,所有人都等着黑妞能先给个解释,让他们好多多期待一些。
“醉生梦死顾名思义,酒劲很大,不知道林捕头到时候能喝上几杯?”黑妞卖了一个关子之后,看着最后一个酒窖道:“至于大梦一生嘛!一坛酒我至少也要卖一百两银子。”话落,黑妞还捂着心口,一副心疼的样子,摇摇头。“一百两银子可能便宜了,到时候看酿出来酒的成效再定吧!”
众人一听,都把目光放在了第三个酒窖的铁门上,只见这个铁门上挂锁的锁链都比前两个粗上一些,铁门上贴着的红纸酒字,似乎都在隐隐的泛着金光。
“到时候,你们可都要光顾我的生意啊!”
郭子等人一听,赶紧摇摇头,一百两银子一坛酒,他们喝不起。林直和潘安倒是十分的期待。
小道士看着最后的那道铁门,他感觉到里面似乎隐隐约约的有灵气在波动,可是等他再想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切又都是那么的正常,真是奇怪。
填满了酒窖,酒满楼的生意也渐渐地不如人正轨了,襄城里的人毕竟有限,喝得起酒的人也有限,每日光顾的人不是很多。好在再有一个多月就新年了,黑妞不愁自己的酒卖不出去。
每天晚上的时候,黑妞和木婆子还是回樟草胡同住,忙完一天的活计,娘俩抱着馒头回了樟草胡同,而小道士就留在酒满楼看店。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不小,地面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天冷路滑的,黑妞扶着老娘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回走。
“娘,明天您就别来了,如今客人少了,能忙过来了。”
木婆子想了想,点了点头,每天在酒门楼里熏着,她现在的酒量都上来了,总也想喝一口,实在是黑妞酿的酒太好喝了,喝过之后就像是上了瘾似的。
“行。”
娘俩刚走到家门口,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黑妞举着灯笼仔细一看,不是铁婆子是谁?
此时铁婆子已经冻的多里哆嗦一张脸都冻成了铁青色,看上去甚是吓人。
“小姑子?你怎么在这?”
铁婆子现在此时冻的是舌头都打结了,哈口热气,搓了搓手,恨声的问道:“你们……干啥去了?这一天……都不在家?”
“你在这里等了一天?”木婆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们出去干活,不然哪里来的银子吃饭,倒是姑姑,见我们不在家,就回去呗?何苦在这里傻傻的等?”
铁婆子也后悔,早知道让她冻了一天的时间,她来都不来。此时心里是一肚子怨气,可是一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生生的又忍了下来。
“快进屋吧!先别说了。”
黑妞开了门,可是这个院子里一天都没人,也是摸哪儿哪儿凉。
“娘,您先去生火,我先陪姑姑坐一会。”
天已经黑透了,也不能把铁婆子撵出去,黑妞只能把人请进屋子里,先是把堂屋里的火炉生上了火,铁婆子连忙搬着凳子坐到了火炉旁,烤了半天的火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然后就听她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
见黑妞还在一旁坐着,铁婆子顿时阴阳怪气的道:“你怎么还不去做饭,没看见我都饿了吗?”
“家里好几天都没做过饭了,我给姑姑下碗面吧?”
铁婆子这才打量起了黑妞,只见黑妞穿着一身淡紫色锦缎的袄子,上面还绣着花,下身是一条掐褶的同色裙子,这一身在铁婆子看来真是精致的不得了。
“你瞧瞧你这身打扮,还说自己吃不上饭,你骗傻子呢?”
黑妞不想和铁婆子辩解,起身就去了厨房,弄了两碗面粉,打算做一碗面汤,不过没等她转身,铁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过来了,伸着脖子看着黑妞家面缸里的面粉,眼睛一亮,撸起了袖子。
“就弄这点够谁吃的?再来点。”
说着铁婆子自己就上手了,黑妞被铁婆子挤开,就放下了手里的面碗,厨房怪冷的,她还不愿意伺候她呢!
不过黑妞也不放心把铁婆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只能在一旁陪着,看着她折腾,又是烙饼又是煮面汤的,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时辰,铁婆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