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姐都被人伤成这样了,你现在竟然还跟没事人一般。难道只有白琼华的事,你才会放进心里?”
提起白琼华,方远道更生气,现在整个国都的人都在传战王和白府的姑娘才是天造地设郎情妾意的一对,都等着如今的战王妃在会什么时候被休掉呢!
“既然白琼华才是你心里喜欢的那个女人,那当初你为什么不娶白琼华那个病秧子?却娶我师姐?如今又不能好好的对她,你……你……”
“我怎么?”
看着楚天硌已经寒气冲天的脸色,方远道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对谁说话。
这是他表哥啊,杀人不眨眼,他从小就惧怕的表哥,然后立马就怂了。
“我就为师姐抱不平而已,但是我对表哥你并没有的任何的偏见,我先去看看我师姐。”方远道放缓了声音,没骨气的转身便跑。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惧怕自己的表哥,就像是天生骨子里带出来的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楚天硌此时确实是生气了,寒冬里的空气都没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冻人。
楚森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脸色,本能的闭上嘴巴保持安静,就当自己消失了。
“你也觉得他说的对?”
楚森扭头四下扫了一眼,见此时四周都没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小心翼翼的回答。
“对,也不对,咱们王妃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就是脾气大了点,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受伤呢!”
意思就是能忍受被人打板子,王妃这绝对是为了王爷您才忍辱负重的。
楚天硌冷哼一声,光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就吓得楚森一身冷汗了。
已经被抬回了玉竹阁的铁木兰,拿出自己最好的伤药,让最细心的玲珑来给她上药。
而玉竹阁里的三个丫鬟此时也都红了眼睛,就连梅三娘此时也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又异常的担忧。
“王妃,你以后定要小心那郑太后,郑太后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还是牙呲必报的小人。没在你身上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伤药擦在伤口上,铁木兰的舒服差点睡了过去,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才道:“放心,下次不会了。”
也不知道是谁,把她精通医术,救活了白琼华的事宣扬了出去,估计现在整个国都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正在风口浪尖上,她还是先低调一点的好。
“红昭,你去告诉王爷一声,就说我要养病三天不能下床,照顾表姑娘的事,就交给别人吧!”
“是。”
红昭领命而去,门外就传来的方远道的抱怨声。
“怎么能让我师姐住这种院子?我师姐可是战王妃,楚森呢?去把楚森给我叫来,我非得好好的和他理论一翻……”
躺在床上听着方远道的怒吼声,铁木兰欣慰的笑了笑。
“我这个师弟没白收。”
这还真是铁木兰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就是以前在七重天上,有十五位师兄护着,她连手指头都没被人碰过一下,想想还真是委屈。
还没等上完了药,她趴着趴着,听着门外方远道的怒吼声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慰,可还是睡了一下午的时间,等到了晚膳之后,她反倒是睡不着了。
睡不着趴着也无聊,看着守在自己身边绣花的红喜,铁木兰对着她招招手。
红喜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活走上前,轻声的问道:“王妃可是要喝水?”
“你想不想治好你脸上的胎记?”
红喜听了一愣,却失落的底下了头,轻声道:“奴婢脸上的胎记的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奴婢也曾偷偷的去看过大夫,但是大夫都说治不了。”
铁木兰微微一笑,却牵动了伤口,不过是一下午的时间,她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开始长新肉,迅速的开始愈合,倒是不疼,就是痒痒的很。
“别人没办法,你家王妃我可是神医,自然是有办法的。”
反正她现在神医的名声也已经传了出去,为了不辱没她师父的仙名,她必须要对得起神医这个名号。那么她身边的这几个丫鬟,怎么能丑的丑?哑的哑?她又不是治不了她们身上的这点缺点。
“真的?”
看着红喜惊喜期待的样子,铁木兰直接点点头。
“我是战王妃,自然是不会骗你,等我养好了身上的伤,就给你配药。”
红喜赶紧给她主子跪下,直接磕了三个响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道谢了。
其实她爹娘的在乡下有不少的良田博产,生活根本就没到需要卖儿卖女的地步,只是因为她脸上的这块恐怖的胎记,视为不吉利,被全村人厌恶,想嫁人基本不可能了,她爹娘也是迫不得已,才把她送走的。
第二天,红喜高兴地和玉竹阁里的人分享里这个好消息,红昭和玲珑都替她高兴。
一时间,屋里子都是叽叽喳喳的喜悦声。
铁木兰看着自己的人高兴,她也跟着高兴,扭头看了一眼,仔细为自己上药的玲珑,道:“玲珑,你要是想开口说话,我也能帮你。”
玲珑手下的动作一顿,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