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梅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是心里却并没谱。
当年了解和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如今只有她和方玉婵。以方玉婵颠倒是非得本事,肯定是不会承认,甚至会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可惜这么多年她一直没能找到可靠的证据。
“当年是我把你带出皇宫,但是我那时正被庆天门的人追杀,逃出皇宫得时候,正好遇见了也慌张出宫的方玉婵,万不得已,只能把你交给方玉婵。阿硌,我知道你一出生后背上便有一块红色圆形的胎记。”
“你胡说,你既然是想陷害我母亲,怕破我和表哥的感情,你肯定事前做好的祖辈,表哥身上有胎记得事,只要在方府里一打听就能知道。”
现在的白琼华得彻底的慌了,身为战王,表哥的一切私事都秘密,表哥背后确实有一块圆形的胎记,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连她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她母亲特意的告知。
梅三娘看都没看白琼华一眼,因为此时在她眼中,只有楚天硌得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见楚天硌还是始终冷着脸,方玉梅急了,双手哆嗦着拿出了一块玉佩。“还有,这是你娘当初留给你的玉佩,当时我走的匆忙,便没来得及给方玉婵。”
这块玉佩当年在她最困难活不下去的时候,无奈之下,被她当掉了。因为她必须要活着,只有她活着才能揭发当年的事实真相。这段时间她就是为了追查这块玉佩得下落。
方玉梅上前,把玉佩亲自放在楚天硌得手里,激动双手颤抖。
“当年长姐和我关系最好,她也最是信任我,当年要不是我错信方玉婵,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总归,还是我害死了长姐……”
方玉梅刚想给跪下,以告慰长姐的在天之灵。这么多年了,她终于能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了。
楚天硌一只手把扶起梅三娘,看着另一只手中白玉暖玉,上面刻着一个略微料草的‘硌’字,那温润的刻功,显然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方玉梅见楚天硌,一直摩挲着白玉暖玉上的字,眼睛不禁湿润模糊。似乎又想起了那个绝美又温柔的女子,挺着肚子临窗而坐,手里拿这把小巧精致得刻刀,一点一点的刻着手里的暖玉,一脸的柔和慈爱。
“这个‘硌’字,便是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亲手刻下的。她说等孩子出生,她总得拿出一个亲手做的东西送给自己的孩子才行。”说道这里方玉梅不仅泪流满面,却笑着回忆。“说起来,长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唯独不擅长女红,当年她倒是想给你缝制一件小衣服,可惜总是出错。我记得,你出生时,身上穿的小衣服那还是我亲手缝制的呢!”
楚天硌点点头,一直看着手中温热的玉佩,感受着玉佩上温暖的温度,似乎也能感受到,当年母妃握着它时的感觉。
白琼华见楚天硌此时的神色,已经惊得语无伦次了。
“表哥,你千万别听这个女人瞎说,她肯定是在骗你的,她是不是方家得三小姐都难说,再说,外祖母早就说过,方家的三小姐早就死了。”
白琼华话音才落,总已经接到消息赶来的方玉婵便已经站到了战王府得大堂之内。
“不,她确实是方府得三小姐,方玉梅。”
见到的自己的母亲,白琼华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委屈的赶紧上前拉住里母亲的手。
“母亲,您说什么?这个满嘴疯话得女人怎么可能是的方府的三小姐。”
看着女儿紧张担忧的样子,方玉婵却淡然的拍拍女儿的手,继续上前,直接站到楚天硌的面前。宠溺的看了一眼楚天硌之后,便就有一脸憎恶仇恨的望着方玉梅。
“她就是方府的三小姐,她说的却不是疯话,而是谎话。”
方玉婵看了一眼楚天硌手里的玉佩,露出几份伤感之色。“当年长姐确实和三妹感情最好,可是谁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是庆天门的人,而她之所以一直在长家得身边讨好,竟然就是为了还皇贵妃。当年事发突然也不是我刚巧去皇宫看望长姐,我们整个方家竟然一直都不知道,这个女儿和她的生母,都是庆天门的人。而且我也有证据证明这件事。”
梅三娘看着方玉婵得意的眼神,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这个女人果然是早有准备!
“方玉梅,要不是你今天想要欺骗阿硌得感情,这件事我本不想说,这只会坏了我方家得名声,但是为了阿硌,今天我不得不说了。”
方玉婵转身看向众人,从自己的袖笼里掏出两枚密令和一份认罪书。“我手里得就是证据。”说着有转身看向方玉梅,痛心疾首的道:“三妹,你既然没死,就应给隐姓埋名,即是为你所犯的错误赎罪,也是保住自己得性命,这样不好吗?当年你嫉妒长姐害死了长姐,今天你又要来害我,咱们怎么说这是姐妹,你为什么这么执拗?”
“你……”
方玉梅看着方玉婵手中的密令和口供,却无从辩解,谁让她当年确实是庆天门的人。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是庆天门已毁,她难道就走不出庆天门得阴影了吗?
看着方玉梅颓然得样子,方玉婵得意一笑。
她知道方玉梅没死,也早就防备着这一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