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着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俊脸,沉声问道:“你是哪儿来得?为什么是我儿子?”
他自己有没有儿子,自己当然知道,如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多一个儿子,要不是这个儿子也是铁木兰的儿子,他绝对不会让这个长的和他一样的小子好过。
听楚天硌这样问,馒头理所当然的答道:“我当然是你和娘亲的儿子,这还用问?你看看我这样脸,不就知道了。”
楚天硌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冷着脸瞪了馒头好久,直到馒头已经一身的冷汗,才收回冷锐的目光。
馒头赶紧松口气,偷偷的拍拍自己胸口。不过就是一个凡人,这眼神中威仪倒是厉害,刚刚吓死他了。
父子俩一路急行,很快就到了玉竹阁。
看着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院子,馒头撇了撇嘴。
“还真是小气,就给我娘住这种破院子,我娘是一个很喜欢享受的女人,她肯定会生气的。”
馒头不满的念叨着,推门进了玉竹阁,只是今日的玉竹阁好像格外的冷清。
“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这句话在战王府倒是体现的淋漓尽致。”馒头讽刺了一句,接着跨步往院子里走。
“娘,娘……我回来了……”
可是整个院子里却是静悄悄的。
馒头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难道我娘伤心绝望,出去买醉了?”
楚天硌同样皱着眉心,心中突然多了几分不安,大步的向玉竹阁的正房走去。
推门而入,暖气扑鼻而来,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大床上,帷幔内睡着一个人,就连那一身华服还都没来得及脱。
馒头刚好开口叫娘,可是身为精灵,他的五官最是敏感,立刻知道此时床上躺着的人并不是铁木兰。
馒头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娘亲这是要做什么,便静观其变,并未出声。
楚天路透过朦胧的帷幔,深深的看着床上的人,突然变了脸色,大步迈开。
等馒头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帷幔已经拉开,而躺在床上之人,真的并不是铁木兰。
馒头不知道铁木兰是什么计划,并未敢随意出声,就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楚天路直接弄醒了熟睡的红喜。
“王妃呢?”
红喜清醒之后还有几分迷茫,因为她刚刚好像是做了很多的梦,而且梦境还很长。
半晌之后,红喜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躺在王妃的床上,而战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王爷赎罪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听了红喜的话,馒头闭上眼睛,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娘亲是怎么教导侍女的,怎么连这点的谎话都不会说?
“说!”
被战王怒吼了一嗓子,红喜就是有是个胆子也吓飞了九个。
“是王妃,王妃自己要走的,王妃让我换上了她的衣服,就弄晕了我。”
馒头一听,翻了一个白眼。
“你就直接说了吧?我娘亲去哪儿喝闷酒去了?”
楚天硌淡淡的看了馒头一眼,继续瞪着红喜。
红喜怎么可能受得了战王身上的气场,当时就哆嗦了起来,根本就管不知自己的嘴了。
“王妃说,她以后……以后……”
“以后怎样?”
红喜赶紧低下头,轻声道:“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听到这个答案,馒头先是一愣,然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揭开铁木兰睡觉得床底,竟然发现那枚石蛋竟然不见了,难道他娘亲只真的要离开战王府了?
“我娘亲是什么时候走的?”
“是……是接待过女眷之后。”
楚天硌回身便走,馒头见此,撇撇嘴,也走了,可是和楚天硌走地却不是同一个方向。
楚天硌才走出玉竹阁的大门口,就被方远道堵住了去路。
“你这是要去找她?”
见楚天硌面无表情,方远道愤声质问:“你既然想要我师姐当你的王妃,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让开。”
“我师姐已经走了,你不同在废力气去找她了,她是不会回来的。”
“让开。”
看着表哥愤怒的表情,估计此时他要是佩剑,就要直接拔剑刺自己了。方远道突然仰头大声冷笑:“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方远道离开的背影,楚天硌紧皱的眉头,更紧了。
战王府里今天宴请得宾客可不少,宾客们还没走利索,就见战王带着人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这又是怎么了?”
“我刚刚听说是战王妃离家出走了。”
“你得消息倒是灵通。”
“不算灵通,战王带着这么都人去追,想不知道都难!”
“难道战王和战王妃才是真爱?”
“谁知道呢?”
…………
一月的江城,竟然比此处北方的国都温暖了很多,甚至有了一种即将要草长莺飞得感觉。
一辆老牛车正在沿着一条尘土飞扬的小路上优哉游哉的前进着,不远处的小河似乎是刚刚解冻,河水流的欢快,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