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回答。
洛时羡想了想,说道:“根据《中华人民共合国反家庭暴力法》相关规定,以捆绑、殴打等暴力方式对其家庭成员造成精神、身体、性、经济各个方面造成伤害时,受害者若要起诉离婚,一定要搜集相关的证据。同时,你也可以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如果施暴者行为恶劣,构成虐待、重伤、死亡处2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许女士,大多数的家庭跟你一样,认为家丑不可外扬。其实,遇到这种事情,法律的武器才是你最佳的保护伞。”
“原来还可以这样,我一点都不知道。”许如意听完这一番话后,恍然大悟。随后,马上回到正题:“对了,警察同志,你们说赵天勇涉嫌三起谋杀案,他杀谁了?”
顾曼曼的事情在全市引起轰动,许如意一整天在外头跑,她并不知晓发生了命案。
“顾曼曼死了。”洛时羡回答时,目光紧盯着她。
目前为止,许如意的言行举止都符合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但是,他与嫌疑人有亲密关系,被害人作为第三者介入她的家庭。
两夫妻的感情再差,不排除受到闲言碎语的影响,心中从而滋生出邪念的可能性。
话落,许如意猛地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浑身开始发抖,渐渐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样的反应她持续好几分钟后,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她……她是赵天勇杀的吗?”
“依照警方目前掌握的线索,赵天勇是有作案嫌疑的人。”洛时羡回复道。
许如意的肢体仿佛再一次被冻结,呆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他不是很爱她吗?没想到竟舍得下手。”
说着,眼眶微微泛了红。
苏知浅一愣,眼神露出一丝困惑,取出塑料袋中的一杯咖啡递到许如意的面前,轻声道:“许女士,今晚有点凉,喝杯咖啡暖暖胃。”
“谢谢。”许如意将咖啡捧在手里,手掌传来温热的温度,让她震惊的情绪缓和过来。
“不客气。”苏知浅轻笑回复。
洛时羡见许如意状态有所好转,继续问道:“许女士,以下问的问题可能会让你感到不愉快。但这是我们人民警察的工作,希望你能够理解。”
“警察同志,你真是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你只管自己问好了。”许如意喝了一口咖啡,满脸的诚意。
“5月7号凌晨一点到早上十点,这段时间你人在哪里?”洛时羡坐直身体,眼神犀利。
许如意思考了十秒不到,回答道:“凌晨一点,我肯定是在睡觉的。一觉醒来,我也不知道几点,吃了个早餐后,我去菜场买了几个菜。十点……我应该在家里洗菜吧!”
“你有人证吗?”洛时羡追问。
“我跟赵天勇结婚多年也没孩子,他又不允许我在外面过夜。他要没回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许如意摇了摇头,说道。
“许女士,你再认真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洛时羡又问。
“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想问不在场证明啊!”许如意领会他的意思,思考了一会儿,没等洛时羡回答是或不是,开口道:“小区的监控应该有拍到我的,回头你们可以去核实一下。”
“好的,许女士。我的同事稍后会去核实。”洛时羡与许如意谈话时,一旁的刑警将谈话内容以书面的形式记录下来。
许如意点头表示知道,紧跟着又问道:“赵天勇除了杀害顾曼曼,他还杀了谁啊!”
“上个月7号跟14号凌晨发生在‘久侯酒吧’的白领毁容案,死者在案发前跟你的丈夫密切接触过,我们警方怀疑你的丈夫是充分的作案时间。请问许女士,上一个的7号与14号凌晨一点到四点,你人在哪里?可否有人为你证明。”洛时羡继续提问。
“啊!我记不太清了,那么久之前的事。”许如意挠了头发,略有歉意的垂下了眸。
“许女士,你的丈夫在这两天前后行为可否有异常?”洛时羡依旧聊着案件相关问题。
“警察同志,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他本人了。”许如意露出苦笑的表情。
苏知浅盯着她,恍然间明白许如意红了眼的原因。
“上个月遇害的张英跟金敏,你可曾认识?”洛时羡自然留意到她的情绪,没有说破,仍然例行公事。
“不认识。”许如意回答道。
“好的。许女士,你丈夫的朋友中是不是有一个身高一米八几,下巴满是胡渣的男人?”洛时羡又问。
“我见过他早年的几个兄弟,个子基本和赵天勇差不多,他不喜欢别人高他一等。”许如意回答时,语气满是不确定,想了一会儿,纠正道:“这几年,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圈子也越来越杂,赵天勇出席的场合基本都是带着顾曼曼的,他的朋友很多不认识我。”
“好的。”洛时羡点头,沉思片刻后,道:“许女士,感谢你配合我们警方的工作。关于你丈夫和被害人以及我刚才询问你的事情,如果你有想起什么,随时可以联系我。”
“嗯,好。”许如意回应后,一旁做笔录的警察让她签了字。
经过一番盘问,许如意的脸上寻不着一丝先前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