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封玦气道:“阿楹,同门多年竟没想到你是如此短见狭隘之人!危难之前冷眼旁观不止,竟还故意阻拦师弟师妹,从小到大师尊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宁楹站起身来,睨向他,“我爹怎么教导我的,关你屁事。你们这不是好好儿的没死吗?冷眼旁观怎么了?拦人怎么了?我刚才没往你们头上补刀,你就谢天谢地吧。”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宁楹冷笑,“那也比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强啊。”
……
姻缘树挥袖收了光镜,心情爽快,颇有兴致地看向宁杳,“杳杳你真下得去手啊。”
宁杳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好好好,真是越看你越合心意了,这样的性子,怎么就没生在我们妖魔道呢?”姻缘树乐见于她的恭顺,连同门
都下得去狠手,怎么也不会有个慈悲心肠,看来城里传的救人之说果真是谣言。
她心中警惕与防范放下不少,撩开薄帐从黄花梨木大床上下来,拍拍手叫来绿衣侍婢,又说道:“这样好了,你们去把那两个收拾好的小崽子带上来吧,再备些好酒好菜来,我今晚要与小辈一起把酒言欢,玩儿个痛快!”
宁杳当然不会对她的话提出异议,绿衣侍婢应声出去,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就把换了身行头的宗煜与楼立舟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