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刚一接触到山瑜的躯体,便紧紧粘附在了它的皮毛上面。
初时还无甚特别,可短短几个呼吸间过去,山瑜痛苦、压抑而又沉闷的惨叫声便自冰内传了出来。
此时再去细看,山瑜的皮毛竟在那些泡泡的拖拽下,有生离肉体之势。
崔瑭、山玴、山璃与老白,在山瑜刚被瓢状法器笼罩之际,便全都奔赴了过去。
可那女修实在厉害,双手随意一挥,便又有四个不同材质的容器类法器闪烁着光芒,缠住了它们。
崔瑭是被一只腹大颈长的银瓶法器扣住了身子。
里面覆有一层绵密冰霜,冰冷异常,冻得它迷迷糊糊之间,似是有返祖冬眠之兆。
幸而它有神火在身,一张嘴,一吐舌,那银瓶法器的大肚上便被化出了一个大洞。
它迫不及待地从洞内爬出,火速赶往山瑜所在。
老白则被一盏高速旋转的黑石酒盅缚住了双脚。
无论它拍打着肥硕的翅膀飞离那酒盅肚腹,始终不得其法。
山玴与山璃则纷纷化出了人形。
一人手握黑玉冰鞭,轻轻甩动间,冰晶簌簌飞落;
一人足挑九骨红伞,长袍飞舞间,雷霆遍布全身。
它们对着头顶盘旋而下的竹笾与金匣,狠狠一甩,那竹笾与金匣便脱离了原来的方向,坠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