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淡漠地瞟了眼刘珍珍,冷冷地问:“怎么个不客气法?打我们还是骂我们?”
刘珍珍站起来,一把打掉夏雨手里的书,还推了她一下:“打你又怎么样?骂你又怎么样?不要脸的臭女人,在早间晨读上就把男人挂在嘴边,还要不要脸?”
“关你什么事?”夏雨一把抓住刘珍珍的手,在她的麻穴上按了一下,厉声吩咐,“把我的书捡起来,不然要你好看。我们两个说话你爱听就听,不爱听就把耳朵给我捂住。一遍不理你是给你面子,还想变本加厉?当我们是好欺负的?”
刘珍珍被夏雨按了一下麻穴,整只手就跟有万千蚂蚁在啃噬一样的难受。她抽回手臂一个劲儿地甩,希望把那种麻麻刺刺的感觉甩掉。
可惜无论她怎么甩都没用。
那种麻麻的被蚂蚁啃噬的针刺感还是存在,特别难
受。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被那个女人拉了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受了?
难道是那个女人对她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