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邱穆军被慕景炎的人给送回了邱家。
惊慌的邱家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特别是邱穆军的父母,简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好好的儿子怎么就成这样了?
倒是邱穆阳镇定,客客气气地把慕家人送出去,千恩万谢的,态度谦卑的不得了。
邱老爷子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气的颤着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大孙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还是邱穆阳把人给劝回了房间。
不作死就不会死,邱穆军这次是活腻歪了。
跟个什么劫持犯混在一起,还死了不少人,最关键的是把夏雨给出卖了,那人还把她给带走了。
夏雨是谁?那可是慕家的外孙女,还是今年全力以赴抗击疫情的带头人。
上头对她很重视,邱穆军坑谁不好?偏偏坑了她,不死才怪。
想起那个女人此刻生死未卜,邱穆阳的心里十分难受。默默地站在窗前,望着外面,心里一直在祈祷,希望她能够化险为夷,平安归来。
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她一次好脸色了,可他还是犯贱,希望她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听说她出事,感觉很不爽,很想把邱穆军给打死,平白无故牵扯上她做什么?不然那些人怎么会找上她?遗憾的是这种情绪他不能流露出来,不然就是对她的不尊敬。
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知道她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幻想着她会给自己好脸色,会对自己笑。
甚至还会对自己撒娇。
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样,重新定位了一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夏雨。
此刻的夏雨被迷迭香带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里,房里头有一张床,床的周围分布着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个个腰里别着刀,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很不好惹的亡命之徒。
床上躺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五官长的还算英俊,看着像是东南亚一带的人,皮肤偏黑,绝不是我们国家的这种黄。
男人紧闭着双眼,躺在那里无声无息的,不像是睡着了,倒像是昏迷不醒。
到了自己的地方,迷迭香也不装了,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扯落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张美丽的容颜。
守护在床边的人见迷迭香回来了,便用他们本国的语言交谈。
夏雨听不懂,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此刻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人一次性制服。
她想过迷迭香会有帮手,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个,如果要一次性制服的话,那只有劫持一个人做人质了。可是选谁好呢?眼光偷偷地那些人身上扫过,想来想去还是选那个劫持自己的女人比较好。
女人好像是那些人的头,劫持了她,那几个人肯定不敢轻举妄动。
主意拿定,夏雨在努力寻找合适的机会。
跟那四个人交谈完,迷迭香走过来,对夏雨道:“你,去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
说这话时,迷迭香抬抬下巴,指了指床上的人。
夏雨领会,“哦”了一声,开始给床上的男人把脉。
把完一只手,迷迭香马上问:“怎么样?他中的是什么毒?”
抬眼看了下女人,没有马上回答,开始把第二只手。见夏雨神情那么冷漠,迷迭香不敢随意开口了,怕打扰了她。
说实话,其实对于毒,她自己也是很懂的,可偏偏······她就是没办法判断床上的男人中的什么毒。
她是会用毒,也会解毒,但她却不是医生。
怀疑过男人可能中的不是毒,可想想他那天晚上就只跟人喝了几杯酒就成这样了,不是中毒又是什么?肯定是许豹那个该死的在他喝的酒里下了毒。
只是这到底是种什么毒?为什么连她都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应该可以看出来吧?能解开她“离心蚀骨散”的人,对毒的研究肯定也有很高的造诣。
看夏雨把完了第二只手,迷迭香再也忍不住了,急迫地问:“看出来了吗?”
“看出来了。”夏雨皱眉,朝着迷迭香走过来,“这个人根本中的不是毒。”
“不是毒?”迷迭香靠过来,语气不好,很不好,“不是毒那是什么?”
伸手一把抓住了迷迭香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拍了一下,随即,迷迭香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涌起一股难以言状的疼痛。
碍于有这么多的属下在场,她没有嚎叫出来,拼命地忍住。
就在她一愣神之际,夏雨从她的口袋里摸出枪,抵在了她的脑袋上。
还用她的身体挡在自己的前面,哪怕有人朝她开枪,也是一道很好的肉盾。
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全都惊呆了。
明明这个女人是迷迭香带回来的,没想到却被她劫持,看起来那么一身的白大褂,标准的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疯狂起来身手不比他们差。
“把你们手里的武器统统丢掉,不然我就打死她。”
夏雨的声音很冷静,哪怕自己不知道怎么开枪,可样子还是做的气势十足,就怕露怯会引起那四个人的怀疑。
被她劫持的迷迭香更惨,身上不仅疼还麻,麻酥酥的提不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