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但顺利完成了任务不说,还能得到及时就医,感觉夏雨做随行医生比之前的那位还厉害。光那些毒药,软骨散,驱虫粉什么的就无人能比。
哪个组织要得了一位擅长制毒用毒的随行医生,那真是如虎添翼,所向披靡呀!
回去得把这事告诉爷爷,让他好好给夏雨颁发个什么奖励,不然都替她觉得冤的慌。
给楚为先做手术夏雨也没心软,作为医生,她不能把病人看成亲人,会影响手术质量。
“忍着点,子弹卡在了骨头里,我拔出来的时候可能会很疼,先吃一粒止疼药吧!”
“不用,我抗的住。”楚为先知道小媳妇心疼自己,可他真不是那种顶不住疼的人。
当年的训练里可是做过耐疼训练的,不就拿出粒子弹嘛,哪儿就扛不住了。
“楚为先!你已经四十五岁了,不是二十五岁。你的身体机能在慢慢地老化,我说让你吃一粒止疼药就吃一粒,废话什么?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拿出止疼药塞进楚为先的嘴里,把水递到他嘴边,命令:“吞下去!”
楚为先抬头,不敢违抗,乖乖地低头喝水,把止痛药吞了下去。这个时候不要惹怒小媳妇,不然回去后怕小媳妇生气不理人,那就麻烦了。
大家瞧着,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憋的很辛苦。楚为先瞪着眼睛瞧他们,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严重警告。
“做好准备,我要拔出子弹了,如果疼就喊出来。”
“好!”
夏雨伸出镊子,夹住了子弹,用力一拔,子弹卡的太紧,没拔下来。楚为先却疼的额头不停地冒冷汗,怎么会这么疼?难道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身体已经无法适应这种疼痛了?
“胡启茂!你没受伤,扶着点楚为先,子弹卡的紧,我必须采取强硬措施。”夏雨脸上带着口罩,看不出什么表情,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冷厉。
男人疼的全身都在颤抖,哪怕他在极力控制,她也感觉出来了,为了预防他昏迷过去,不得不叫人抱着他。
“为先!忍住!马上就好。”
强迫自己冷静,夏雨再次伸出镊子,夹住子弹一头,暗用巧劲,用力一拔。
“啊!”楚为先再也无法忍受,痛嚎出声。
夏雨不为所动,见子弹还没下来,再次屏气敛神,夹住子弹,使劲往外拔。
“咔!”
子弹被拔了出来,楚为先疼晕了过去,要没胡启茂扶着,估计得摔在地上。
安祖给他们安排的房间虽然有床,但手术不能坐床上完成,是坐在凳子上的。
人要一晕过去,不得从凳子上摔下去。
处理包扎好伤口,楚为先还没醒,夏雨冷静地吩咐人把他放到床上,掏出两小瓶白蛋白配合着生理盐水给楚为先挂上。
看的众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感觉他们嫂子是个魔术师,那口袋看着不大,怎么里头装了那么多东西?
袋子是不大,可奈何夏雨准备的都是可以随行带走的少量化东西。何况有些必要的还是自己研磨的药粉药丸,那能占什么地方?
怕大家对楚为先的待遇有异议,夏雨解释了一句:“不好意思,有些东西我就准备了为先一个人用的,我跟他来的目的就是要安全地将他带回去。”
胡启茂点头:“嫂子!您不用解释,我们懂。”
李永生笑着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嫂子!我们这次能活着回家,全都是您的功劳。”
石体康“嗯”了一声,算是赞同。
公孙燕没说话,跟胡启茂一起照顾着楚为先,夏雨则在一旁清洗手术用过的器械,整理药品什么的。
“不用把我捧的那么高,你们是为先的兄弟,生死相依的好兄弟,你们没事,为先心里会好受许多。等他清醒过来,咱们就可以回去了。出门在外总是很不方便,回到家才有办法安心休养。”
楚为先昏迷了大约三个小时就醒了,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吃药的吃药,之后安祖用吉普车把他们直接送到了机场,亲自送。
路上,夏雨把穿肠散的解药给了他,告诉他麦卡中了这个毒,如果想原谅他就给他解药,否则就看着他死。
安祖心头一惊,问夏雨讨要了一些穿肠散的毒药和解药,说有了这个可以震慑住不安分的部下。
夏雨也没小气,把仅剩的全都给了他,只留了一粒解药交给了胡启茂。
“杨绍江也中了穿肠散的毒,给你一粒解药,之后怎么办我就不知道了。”
胡启茂感激点头,说了声“谢谢!”
一行人坐上飞机安全抵达国内,出了机场就有公孙烨派来的人,接上他们,控制住杨绍江,秘密把人押走,关押。
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人都被带到了一个地方,接见他们的不仅仅有公孙烨,还有王子平。
楚为先伤的比较重,汇报的事全都由胡启茂代言。
把事情的所有经过,事无巨细地汇报过一遍后,王子平赞赏地看着夏雨,脸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笑容。
之后把目光转向楚为先:“伤好以后来办公厅就职,楚家,也该起来了。”
夏雨目光一凛,觉得这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