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真人和灵溪真人赶紧接住陈师叔,又急急关紧了房门,上阳真人挥手落下一层禁制,杜绝声音和人来打扰。
陈师叔右手焦黑,头发倒立,一张嘴吐出口焦黑的烟来。
“……呵……”
“!”
“陈师弟!你怎么样了?”
“这龙渊如此厉害?”
聂阳心里却是有点儿高兴,这剑越厉害,对自己自然就越有利。
又在心里暗骂:自讨苦吃,让你们不听小爷言,吃苦就在眼前了吧……
“上阳师兄,陈师弟没有防备,才会如此,等我前去一试。”
“你小心些,我为你护法。”
灵溪真人调动灵力厚厚的护在掌上,侧身严阵以待,一点点逼近,用指尖去够龙渊,想要凑近了,以速度决胜。
“嘭!”
灵溪真人虽然早有防备,还是一连退了十来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为了泄力,脚下的青石板都被才裂了一排。
这次不止有雷电,更是有个巨大的火球在聂阳周围护着!
灵溪真人的衣袖都被点燃了,脸上也染了乌黑。
“怎么回事?好像这龙渊剑还护着聂阳一般?”
“定是龙渊看你这小弟子修为低,好拿捏,才死死赖着,不愿离开,只为方便自己作恶罢了……”
“如此,更要早早的解决了它才行!你我联手,一起吧!”
上阳真人提议,和灵溪真人一起,左右同时发起攻击。
聂阳乐呵呵等着看热闹,两个眼珠子都来不及看热闹:反正都是有大修为的大佬,也伤不了半根毫毛,嘿嘿,烧,都烧成猴子屁股才好!
对上两人,护着聂阳的火焰,雷电更胜!
映的上阳真人、灵溪真人和聂阳三张脸上都是火光。
聂阳笑不出来了,这龙猫,跟个水泵一样,瞬间就抽干了他体内的灵力。
他好不容易养起来的那点儿灵根都被抽干巴了,丹田抽抽的生疼。
眨眼的功夫,上阳真人和灵溪真人一左一右已经到了聂阳身侧,一个和火球雷电相对,一个劈手去夺剑。
灵溪真人连掌成风,浩瀚的灵力做底,一点点儿打散消磨斗大的火球,上阳真人挥袖为屏障,滋滋的雷电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空中,找着缝隙,以灵力为触手,想要掠起龙渊。
聂阳左看右看,仿佛听见自己丹田破碎的声音,总觉得自己的血肉都干瘪了,这样下去,这剑没怎么样,自己先要不行了……
抬眼对上陈师叔的视线,他脚步晃悠,还想要过来帮忙。
聂阳疯狂眨眼:放开我!不用打!再打你们没事儿,我要成人干儿了!
苍天有眼,陈师叔看到了聂阳惨白枯槁的脸色。
“二位师兄,停一停!聂阳不行了!”
这话说的,聂阳翻了个好大的白眼儿:怎么能说男人不行呢!什么时候也不能说男人不行啊!往后三十年,小爷还能迎风尿三丈呢!三丈算什么,三十丈都不在话下!
“聂阳脸色是有些苍白啊,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皮猴子一样,现在怎么就只剩空壳壳的样子……”
听上阳真人这样说,灵溪真人也停了手,退开了几步,火焰和雷电虽然还在,也只在聂阳周身晃悠,没有主动攻击。
陈师叔思虑一阵儿,“上阳师兄,我来的迟了些,只知道这龙渊剑又出来了,是怎么到了聂阳的手上呢?”
“哦,就是啊……诶,陈琳琅,弟子都怕你这个戒训堂的陈长老,你来问?”
上阳真人自认是温和过了头的,想要用陈师叔来吓唬聂阳,好叫他说实话。
“我给你说,你陈师叔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你要是还说车轱辘话糊弄人,他可要动手揍你的,你老老实实说了,我们才好帮你不是……”
上阳真人连哄带诈,要聂阳知道厉害,挥袖给聂阳解了定身咒。
“嘚啊……”木头人可不好当,聂阳活动身子,关节嘎巴巴混响,内无灵力,身无力气,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样。
“聂阳?”
“弟子在。”
“还好还好,没被那龙渊剑给控制了……”
“掌教真人的瞧不起谁呢,这剑现在是我的了,它什么都听我的……”
“无礼,掌教真人是你是师伯,你说话怎可如此随意?”灵溪真人时刻都不忘了教训弟子言行。
一言不合,又要长篇大论,聂阳怕了,硬挤出一个笑脸,算是赔罪。
“弟子言行有失,请掌教真人见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后不要再犯,你快给你师尊和师叔说说……”上阳真人像模像样的摆架子,半句就破了功。
“说来话长,诸位师长请看,”聂阳举起剑,细细摩挲剑柄,像是在挠痒痒,“龙猫,你把我灵力都抽干了,我还怎么说话,还给我,快点儿!”
陈师叔扼腕叹息,“唉,这聂阳也算是个剑痴了,到了这一步,还在和剑说话,唉,可惜啊,龙渊不是个好配剑……”
“谁说不是呢,那龙渊足有三丈长,又是域外的材质,比寻常的剑重了好几倍,聂阳抱在怀里,跑的比兔子还快……”上阳真人想起聂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