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
郑师叔难掩失望:“就一块儿破石头?聂阳小子莫不是算错了?”
“不可能,他再三叮嘱,不会有假。”
入宗大典的时候,聂阳在药谷的一遍遍的叮嘱,桑师叔都还记得,又有满满的‘新库房’在,他对聂阳很是相信。
郑师叔想起聂阳的‘死状’,有些失神:“……他是挺啰嗦的,和灵溪师兄挺像,可惜了……”
两个人在地下静默了一阵,合力把二丈大小的乳白石头装进了储物袋,地鼠一样扒在地沿儿,看外面儿的动静。
“那位就是你说的小道友?”
郑师叔点点头,脸上有些骄傲:“说是为了报我的救命之恩。”
聂阳看到的两人出来,松了一口气,手上的阔刀挥的更是犹如蜂针穿刺,一片银白剑光犹如寒霜,一块儿接一块儿的灵石用废了,即使现在是练气十二重,要应付的这么多层出不穷的杀招,他也累的慌。
对上桑师叔的眼神,示意他赶紧走。
桑师叔看了几眼,就认出来是聂阳,再看看旁边一无所知的郑师叔,叹了一口气。
“唉,郑土匪,你要有功夫研究绝世毒药,不如抽空多看看什么灵药能补补眼睛?或者补补脑子,也是好的……”
“你什么意思!你桑墨玉你跟我解释清楚!”
上阳真人顶着公孙道童的样子,没好气的抓起两个不分场合拌嘴的老小子,扔到了陈师叔的阵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