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经呆滞的宋子言。
祝阑微微皱眉:“这香不能托运,恐沾了污秽……”
“必须要随身带着吗?”宋子言沉吟一会,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打完电话的不到十分钟,一个穿着职职业装的空姐快速跑了过来,微欠着身子,脸上带着诚挚的笑容。
“是宋子言先生和祝阑小姐吗?实在不好意思,发生了点小误会,请您两位跟我这边走。”
两人一路畅通来到了飞机停机坪。
然后祝阑抬头看着这辆小型私人飞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一次感受到了钞能力的可怕!
飞机飞行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下午三点前赶到赣城,这边下的绵绵小雨,淋在人身上阴冷。
这里的温度比江城直降将近十度,下了飞机把宋子言冻的和孙子一样。
他看着身上薄薄的外套,咬咬牙,狠心的脱了下来,准备递给祝阑。
却见她一脸淡定的撑着伞,手上还提着木箱子,脚步走的非常稳健。
宋子言:“……”
他经常参加户外运动,精力和耐受力都比同龄人强上很多。
可遇见祝阑开始,这种成就感彻底被击碎了!
果然不能跟祝学姐这种“变态”比!
偏偏祝阑还一脸认真的问:“不是要当实习生吗?走的怎么如此慢?”
宋子言露出了痛不欲生的表情。
姐,你是感受不到赣城刺骨的寒风吗?
但男人绝不能说不行!他只能迎着冷冷的冰雨,小跑跟了上去。
两人在酒店入住,明天一早集合。
这次宋子言请祝阑的目的,是他家祖坟开裂了。连续三个月,只要是新的墓碑全部裂开。
宋父请了全赣城的风水师都没有办法,宋子言只能麻烦她跑上一趟。
听说他这次又请了赣城最有名的几位风水师,宋子言的意思是,这可是祝阑出名的一次好机会,绝对让她出战前得到极致的舒服和放松。
“我爸此次请的这几位,听说非常不得了。有一个还给国家修桥时做过风水,厉害着呢!”
“结果你猜怎么着,服务员去送餐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师愁的揪头发,还用百度搜索!哈哈哈!”
宋子言乐呵呵的,看来这次祝学姐是稳了。
祝阑斜睨了眼他:“服务员送餐看到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她心里快速根据酒店名卜了一番,心下了然。
“你们家的产业还真够大的。”
就这样,在请来的大师中,有很明显的两极分化。
另外几位大师都在为明天紧张的准备。
祝阑和宋子言两个人则穿着舒适的睡袍,吃着顶级菜肴,在酒店里享受水疗和按摩,岁月静好。
11楼有个超大的成人室内游乐场。
祝阑根本就没有玩过这种东西。
所以这里的一切在她看来都很新奇。
发现祝阑竟然不知道卡丁车、蹦床、旋转木马这种东西之后,宋子言震惊了。
他有些犹豫的问:“你没有去过游乐场吗?”
“没有。”
“你父母竟然这么对你,小时候都不带你来游乐场玩?”
望着宋子言愤怒的神色,祝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
这也不能怪阿婆,那时她下课后回到祝医馆中,就帮阿婆晒药材、跟随她看事。
晚上写完课堂作业,祝阑还需学习祝门算卦、画符、锻炼身体,为以后的修炼做准备。
有次她们正从游乐场路过,阿婆推荐她进去和小朋友玩。
小祝阑只是玩了一个项目就出来了,成熟的小脸上写满拒绝:“阿婆,我们走吧。我还是对成仙正道比较有兴趣!”
宋子言却直接脑补了祝阑悲惨的童年。
他指着前面的卡丁车,下定决心:“掌门,今天委屈你一点,玩室内游乐场。等到有机会,我带去你迪士尼!”
第二天一早,祝阑见到了宋父宋玉明。
五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温润儒雅,天仓饱满,颧骨丰厚,地阁圆润,说话总是笑眯眯的,但那双眼睛却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的周身萦绕着一团,在常人中颇为少见的紫气。
这个经常在财经报纸和采访中露面的男人,今天终于见识了他本人。
“您就是祝大师,这么年轻?”
宋玉明极为客气的和祝阑握手,极力控制惊讶的表情,但从他眼神中,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失望和轻视。
“冒昧问一下,祝大师今天贵……多大了?有二十五吗?”
祝阑摇摇头:“今天二十三。”
“唉……”
宋玉明深深叹口气,把他儿子拉到一旁,两人小声说了几句话。
过了一会,宋玉明走到祝阑面前,脸上仍旧勉强客气的笑容。
“来都来了,这样宋子言,你带大师这两天在赣城玩一玩逛一逛。费用全记到我的账上,有什么需求你尽管和他提。”
言语间,丝毫不提他家里的事。
宋子言急了,他前后认识祝阑这些天,明白祝阑办事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