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难道要夫人和小姐向你这个寄人篱下的小姐道歉?
林管家更厌烦了,他再度开口:“晏小姐,你若再这个样子,夫人那边可能就要断了医院的费用了,到时候.”
但不等他把话说完,晏乔离开的步子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忽然抬腿,直接踹了上去。
猝不及防之下,林管家“嘭”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一只手还被牢牢地踩住,疼得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嚎叫。
别墅的隔音是不错的,但架不住有人报信,所以这边发生的情况很快就被传到了里面的人的耳朵里。
“啪!”
晏文丽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杯子顿时摔了个四分五裂。
被余渣溅到的佣人却一声都不敢吭,就那样低着头等待着她的话。
姜云舒的目光落在茶杯摔碎的地方,随即抚了抚晏文丽的手,轻声道:“妈,你先消消气,我去看看。”
晏文丽看着姜云舒出门的背影,心中的气恼也消散了些,那个小贱人也闹不了多久,再有半年,她的女儿就会得到滔天的气运。
晏文丽气得浑身发抖,但更多的是对晏乔知道了什么而感到恐慌。
对于她的要求姜铭自然没有不应的。
晏文丽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的,根本不敢直面自己的女儿。
“妈,你是不是让人拔舅妈的管子了。”姜云舒站在晏文丽的对面,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姜云舒哪里还不了解自己的母亲,她看着晏文丽,眸子满是受伤的神色:“够了,我不想听了。”
“你不道歉难道是想让我道歉?”晏乔反问,随即嗤笑一声,“你也配?”
晏文丽见姜云舒直接跑出了别墅,脸色瞬间一变,连忙去追人,却只看到个车影。
“你这两天过于叛逆了些,惹得妈妈发了好大的脾气,而且这些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错。”
“所以呢?她发脾气关我什么事,我还没问她为什么让人拔我妈的管子,你应该知道这个东西拔了说不定会直接要了人命。”
别墅外。
“站住。”
林管家爬起来,老泪纵横地道:“小姐,我没事,只是晏小姐始终执迷不悟,是我无用没能劝阻晏小姐。”
“你”
呵,凭什么那个贱女人的女儿就能有那么好的气运,而她的女儿却只能平平无奇一生。
“呵,爱信不信。”
说完他就慢慢退到姜云舒的身后,看向晏乔的目光中闪着恶毒的光。
“不可能,我妈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晏乔话音刚落,姜云舒便反驳道。
她偏不信,那个气运在谁身上不是在,给她的女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见这份善良只是建立于没有触及到她的利益,哪怕这份东西原本不属于她,只要她想要,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夺过去。
“云舒,你听妈妈解释,云舒.”
晏乔看着她,语气里掩盖不住的讽刺:“所以,我凭什么给她道歉,她配吗?”
“我我就是威胁了一下晏乔,没有真的让人那么干。”
她招呼站在一旁的佣人给她上了一杯新茶,至于之前的残局也早就收拾好了。
姜云舒撇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林管家,微微拧眉:“林管家你没事吧。”
姜云舒一出去就见林管家被晏乔踩在地上,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居然能把林管家直接撂倒在地。
“认错?”晏乔有些好笑地看着姜云舒,“我认什么错?”
若是晏乔知道了,又在十八岁那天躲了起来,那她的云舒怎么办?
但还不等她的话说完,就被姜云舒给打断了。
“云舒,这个小贱人她”
“我道歉?我道什么歉!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翅膀硬了”
思及此,晏文丽的心情更加愉悦了几分。
车上。
她的宝贝女儿又怎么会以那样的神情看她,又怎么会怪她。
回到房间的晏乔,把今天才买到的材料从随身洞府里拿了出来,便开始着手研究这道家的符该怎么画。
听到姜云舒的话,晏乔瞥了一眼她,还是移开了脚。
说这话的时候还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好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看着晏乔离开的背影,姜云舒眉头紧皱,她最近怎么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浑身是刺。
晏文丽在想她把姜云舒给交给她爸爸教育这件事真的正确吗?
“别以为你对我们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晏乔眸子一沉,淡淡地看了一眼她,转身便上了楼。
晏文丽本来见晏乔进了门已经准备好给她道歉了,结果她等了半天这个小贱人居然直接往楼上去了。
想着,她便一个电话打给了远在国外的姜铭,而话里话外就是想亲自教导姜云舒。
“你既然选择回来,那就是想向妈妈认错了。”姜云舒垂眸看向台阶下的女孩,平静道。
对于身后晏文丽的话,她就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上楼的脚步都不带停的。
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