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街上打听过了,离燕京贡院最近的炮铺子,里头的掌柜曾见过他!”
方许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夫人您为何这么冷静?”苏子喘着粗气,“奴婢都快气死了!”
“你也是气性大。”方许笑笑,“不过是件小事,何须你这么动怒?”
“小事?”苏子大为震惊,声音不由得拔高,反应过来后又强压了下去,“夫人您是不是糊涂了,能调动长海的只有一人呀!”
“世……那人想要弑母,这怎么能是件小事呢!”
看着苏子气到小脸充血,方许摆了摆手,出声安慰,“弑母而已,我也杀子不就得了?”
礼尚往来,正正好好。
苏子盯着方许,脑容量在这一刻不够用了,“杀…杀……”
是她听错了吗!
夫人怎么把这两个字说的如同杀鸡一样简单?
方许笑着看她,神色不似作假。
苏子到底是苏子,就是比白及沉稳些,见方许认真,也清楚她打定了主意。
“夫人,”苏子望着她,面上谨慎,“需要奴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