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去他家。”
他若真想掐死她,他们同睡一床已有二十多日,哪个晚上不是机会?
言罢去柴房取了一只篮子,正是以前给傅辞翊送饭菜用的那只。
好在他对她做不出那等龌龊事来,此招她也没机会用到他身上。
另一只手拿起那根系床单的绳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一阵惊呼:“你想摸我?你个流氓!”
手探过去,张开又合上,如此克制着重复几个回合。
傅辞翊跟着坐起,似不耐烦地动了动下颌,语含凉意:“颜芙凝你听清楚了,我摸谁,都不会摸你。”瑞凤眼凉凉地看向手腕,“此刻是谁抓着我不放?”
“知道了。”傅辞翊起身,拎起篮子就走。
颜芙凝一时想不好罚什么,总不至于剁了他的手吧?
房门紧闭,令他心情复杂。
如此想了,心里一阵轻松,遂下了床。
颜芙凝:“……”
“绳子散开。”他淡定道。
颜芙凝心绪不稳,遂对外喊:“练功裤还没干,我今日不跑了。”
“好,我挑核桃。”
傅北墨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们去了。”
颜芙凝忍不住笑:“都没事干,是吧?”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颜芙凝一怔,旋即放开他:“那你的手伸过来做什么?”
她转而一想,又不对。
阿力又笑:“北墨你真笨。”
被人笑着说笨,语气不像骂人,傅北墨倒也不恼。
“你为何骂我笨?”
阿力小声道:“你叫夫子与嫂嫂早些生孩子,他们的孩子就该唤你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