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非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不承认。大不了就去报公安,反正我不怕。” 刘二芳一副老娘行得正坐得直,闹到派出所也不怕的架势。 别说,她这副架势还正经挺唬人。 跟乔安颜兄妹一起来的那些人里面,就有人开始动摇了。 有个人小声跟乔安明说,“明哥,咱们要不还是走吧!” “走什么走?没卵蛋的东西,要走你自己走。”乔安明边骂,边抬脚往他身上踹。 被他这么一骂,那人不敢吱声了。 乔安明往地上啐了一口,笑得跟个小混混似的对刘二芳说,“大伯娘瞧你这话说得,都是一家人,闹到报公安多难看。” “是你们太欺负人,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不要,也要还我自己个清白。”见乔安明这副讨好自己的模样,刘二芳心里就更有底了。 “事情闹大让人看笑话不是,大伯娘你要不好好考虑考虑?”乔安明又说。 他越说,刘二芳越觉得他是怕了。 她心里就更得意。 刘二芳这人吧,还有个毛病,得意了就容易飘。 这不,眼看着她占了上风,就飘了。 她冲乔安明兄妹俩说,“要我不把事情闹大也成,你们得拿出点诚意。我记得你们妈有个陪嫁的银镯子,你们去跟她要来给我当赔礼,我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陪嫁的银镯子? 乔安颜和乔安明对视一眼,心里就有底了。 “银镯子给你,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大伯娘你确定?”乔安颜开口问道。 “当然……”刘二芳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乔娜打断。 乔娜不知道她二婶有什么陪嫁的银镯子,但她觉得以乔安颜的性格,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但乔娜的动作到底还是没有刘二芳的嘴快。 就听刘二芳说,“只要你们把那个内里刻着荷花的银镯子给我拿来,我就不追究你们往我身上泼脏水的事。” 那个银镯子里面还刻着荷花! 乔安颜边点头,边给乔安明使眼色。 让他赶紧多说几句,让刘二芳多说点。 乔安明刚要继续捧刘二芳,就听乔娜说,“妈,你别上当,他们这是在故意套你话。” “啊?”刘二芳被她一提醒也才反应过来。 见套话计划失败,乔安颜也很无奈。 但也没失望。 毕竟,银镯子的事已经是意外收获,不能奢求太多。 “哎呀,好可惜,竟然被你们看穿了我的计划。”乔安颜脸上仍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做出的事却堪比土匪强盗。 只见她冲乔安明一挑眉,说,“三哥,你们不是要重温童年吗?我看,大伯娘的屋里就很适合玩躲猫猫。” “我觉得行。”乔安明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 然后,他大刀阔斧地往前走,顺手推开了企图拦住他们的刘二芳和乔娜,七八个大男人进屋玩起了“躲猫猫”。 屋外的刘二芳听着屋里传来噼里啪啦翻找东西的声音,眼睛都气红了。 “乔安颜,你现在马上让他们出来,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你爷奶,看你奶不打死你。”刘二芳被气得头也不疼了,腰也不难受了,就恨不得扑上去咬她几口泄愤才好。 乔安颜冲她露出个甜美的笑,轻声细语地说,“玩游戏而已,大伯娘怎么还生气了呢?” “对了,我还没谢谢大伯娘的提醒呢!要不然我们还不知道我妈那个陪嫁的银镯子那么贵重。”乔安颜说完还捂着嘴咯咯笑了两声。 看到笑得跟狐狸似的乔安颜,刘二芳气血上涌差点一头栽倒。 “你,你……”刘二芳指着乔安颜,“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下文来。 她这没下文,屋里的乔安明可收获不小。 他手里拿着一叠刚从老鼠洞里掏出来的单据,走出来递给乔安颜。 乔安颜接过来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 好家伙,这些单据竟然全都是写着她名字的汇款单。 每个月都有,四年下来,可积攒了不少。 “收款人是我的汇款单据,为什么会出现在大伯娘你的屋里?大伯娘,你不解释一下吗?” 乔安颜粗略看了下,这些单据是按年月放的,上面的汇款数额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增加。 这些汇款单上的数额加在一起,对农村人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 刘二芳打从乔安明翻出那叠汇款单后,就慌得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一巴掌扇死自己。 钱都取走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些证据? 这下好了,铁证如山,让她怎么办? “你问我妈做什么?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写着你名字的汇款单据,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屋子里?”乔娜脑子转得比较快,张开双臂把她妈护在身后,反过来质问乔安颜。 乔安颜嗤笑一声,“你这招贼喊捉贼用得不错。” “谁贼喊捉贼了?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刚才故意把东西带进去放我家屋里,然后栽赃嫁祸?”乔娜边说边给她妈使眼色。 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只要她们咬死不承认,谁也拿她们没办法。 接收到信号的刘二芳立马顺着她的话说,“没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是你们在栽赃陷害我。” “乔安颜,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伍哥。可我妈是你大伯娘,是长辈,你怎么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来抹黑她?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乔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痛斥乔安颜的丧心病狂。 乔安颜被气笑了,“我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乔娜你的大脑是直通小肠吗?满脑子只有男男女女那档子事。” “是不是我放个屁,在你看来都是我在跟伍平川示爱?” “别过来,厌蠢症都犯了,烦死了。” 说完,她都懒得去看脸色发青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