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脱衣服,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裤子也不准脱。” “别扭腰,不准发骚。” “聂成骁!老娘数到三,你信不信老娘一剪刀把你给剪了。” ……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乔安颜才把聂成骁给弄回屋里。 把他送到床上的瞬间,她只想直接躺下睡一觉。 妈蛋,太累了! 她爸和她两个哥哥也喝醉了。 可他们喝醉了就很老实,叫醒了还能自己回屋躺床上睡。 回房之前,她三哥还能把喝趴到桌子底下的段元旦给顺路带他回屋去睡。 最后只剩下个看似没喝醉的聂成骁让她自己收拾。 本来,乔安颜是打算把聂成骁送回聂家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聂成骁喝了酒是这样的画风。 一言不合就跳舞。 还是边跳边脱衣服的舞。 这谁招架得住? 他不光是脱衣服,还脱裤子。 好不容易阻止了不让他乱脱衣服裤子。 他就还是扭腰,扭屁股。 骚气得嘞。 乔安颜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骚气的男人。 更是做梦也想不到,平时看起来挺正经一个人,喝了酒竟然这么不正经。 “唔,你……咳咳,你压死我了。” 乔安颜把聂成骁带到她屋里,打算她自己一会儿去跟小婉挤一挤。 谁知道,她就是太累没力气了,在床上躺了不到一分钟。 就被这个已经睡着的男人翻身压在身下。 他这么直接压过来,差点没把乔安颜给压吐血。 “别走,别离开我。”喝醉酒的聂成骁,压在乔安颜身上,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嘴里不断重复同样的话。 听说,跟说梦话的人对话,对方会回答你。 乔安颜好奇,喝醉酒的人会不会也这样? 她就试探性地接他的话问,“你让谁别走?” “安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别离开我。”聂成骁闷闷的声音在她颈窝处响起。 乔安颜眼神变得复杂。 很喜欢很喜欢她吗? 可他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上辈子,不就是那样吗? 重活一次,何必要重蹈覆辙。 他值得更好的人,过更好的生活。 而不是跟在她身上消磨时光。 “她不适合你,你要去找更好更适合你的女孩。”乔安颜伸手抱住他的后背轻轻拍着,边说。 就抱这一次,就当是告别。 乔安颜这么跟自己说。 她想收回来的时候,聂成骁却突然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他身上。 然后,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 头仍旧埋在她的颈窝低声自喃,又像是在回应她刚才的话,“她最好,她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女孩,我只爱她一个。” “可她不爱你嘶——”乔安颜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他咬了一口。 唔,好痛! 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个牲口,咬得好用力,她脖子肯定流血了。 乔安颜使劲挣扎,想让他松开自己。 没曾想,适得其反。 他搂在自己腰上那双手,搂得更紧了。 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贴在一起的皮肤,也变得炙热。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呃—— 乔安颜浑身僵硬。 像一根水泥柱子一样压在聂成骁身上,一动不敢动。 深怕她动一下,会让某个男人发狂。 妈蛋,好端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唔,安颜,我难受……”聂成骁还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 乔安颜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心说:你难受关我屁事? 你难受,你倒是松手啊。 “帮我,安颜……帮帮我,难受……” 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不断在她耳旁响起。 乔安颜浑身滚烫,脸通红。 你难受你活该。 老娘被你架在火上烤都没说难受,你叫屁。 “你松手,松手就不难受了。”怕惹得某人兽性大发的乔安颜轻声在他耳边说。 “松手,就不难受了?”聂成骁带着疑惑地问。 见他听进去自己的话,乔安颜赶紧趁热打铁地说,“对,松手就不难受了。” 她跟哄小孩似的,哄了好一会儿。 终于,聂成骁松开了紧紧箍着她腰的那双手。 呼! 乔安颜松了一口气,赶紧离开。 不知道是躺太久,还是起来太急的缘故?乔安颜猛地起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跌坐回去。 “唔——” 就听到聂成骁发出一阵闷哼声。 乔安颜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了他腰部往下的位置。 那她岂不是…… 乔安颜赶紧去看聂成骁的表情。 就对上一双深幽的眼眸。 糟糕!他醒了。 乔安颜就像逃。 下一秒,被人抓住手腕拉回床上。 紧接着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某人压在身下。 “别闹,快放开我。”以为他醒酒了的乔安颜强装镇定地说。 聂成骁却牵着她的手往下,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压坏了,怎么办?” 乔安颜手跟触电似的猛地抽回来,浑身滚烫,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生气了。” “坏了,怎么办?要不,你帮我试试还能不能用?”聂成骁继续在她耳边说。 试……试? 乔安颜想到什么似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在男女那档子事上,她就上辈子跟聂成骁稀里糊涂做过一回。 有经验跟没经验也没什么区别。 实战经验不足,不代表她没有纸上谈兵的经验。 聂成骁这话一出,乔安颜脑子里就冒出一连串少儿不宜的画面。 刺激得乔安颜差点流鼻血。 “不要,唔……” 可惜,喝醉酒的聂成骁跟平常的聂成骁判若两人。 她说不要,聂成骁就偏要。 一身反骨的聂成骁还嫌她吵,低头用嘴堵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