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
“我不玩了。”毒水蛛立马的说到,又低声道:“我、我在害怕魔神大人……”
几个同伴都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东西?!”
毒水蛛压低音量,像是掌握了什么秘密,把昨天夜里的事都如盘托出。
其中一人不信,“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呢!我们的种族已经在魔域延续了上千年,我爹娘从未告诉过还有魔神的存在。”
毒水蛛着急的说道:“不!是真的,你们当时不在所以没有看见,那个人……反正我感觉到了。”
“嘁。”对方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才不相信你,要是魔神真的存在,那,就让这个东西好起来。”
他指了指地上的被弄的快死的小兽。
“是啊,魔神真的在的话快证明给我们看啊!”其他同伴都哈哈大笑,都觉得毒水蛛可能是被吓傻了才有什么奇怪的癔症。
就在这时,地上的小兽忽然呜咽一声,从地上窜了起来!大家一惊,就看到小兽的爪子抓破了刚才带头嘲笑的人的脸,衔起宝贝飞快的逃进了丛林中。
毒水蛛呆了呆,大声道:“看吧!魔神显灵了!”
他连忙跪在地上,慌忙的双手合十,闭眼念到他没有背着魔神残害他人希望魔神不要怪罪,其他见状也吓得纷纷跪在地上,学着毒水蛛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
要是其他人晃眼一看到这种场景或许会以为遇到了一群傻子。
而站在树后面的骆修瑾收势,复杂的看向自己的手,他居然帮沈小灯加深了这个谎言,可是,他看了一眼突然变得无害的小魔族们,在魔域,说成神迹也不为过。
更加关键的是,这几个小魔族们将把他们所相信的告诉别人,他们的子孙后代都会相信有魔神。
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
沈小灯确实没有回幽冥宫,等骆修瑾没有监视她后,掉头回到了洱无宫下面的城中。他一定没想到,她哪里都没去,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魔丹亮着暗光在前面带路,沈小灯来到一条柳巷,最终停在一家典雅秀致的青楼前。
不知为何这家青楼,门可罗雀,一点生意也没有。
厢房里,殷慈像是感觉什么,放下手中的酒杯,身边打瞌睡的女子们皆一惊,齐刷刷的跪了下来,都连忙喊道饶命。
殷慈没有说话,事实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动静。
他无神的猫眼眨了眨。
有一根丝线攥着他的心脏,当他们距离拉远,这种感觉就会变淡,变得隐隐约约,但,当沈小灯靠近后,他就会变得如月望一样,所有注意力都被牵着这根线的人吸引。
坐在椅子上的殷慈看向门外。
他知道是沈小灯来接他了。
一个美丽又危险的女人走进了厢房,她肩膀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黑白色萌宠,她的视线从地上跪着的人身上滑过,众人望着她的脸庞,一阵自行惭愧,想到一开始自己在殷慈面前献媚的样子,真是不自量力。
看到屋子里明显变暗的血迹,沈小灯是无语的。
“我们走吧,骆修瑾已经放松了警惕。”
“哦。”
殷慈一脸平静的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走了一段路程后,沈小灯停下脚步,殷慈险些撞了上来。
沈小灯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莫名的说道:“你气息很乱……”
“啊,好的。”,殷慈停住呼吸,周身的精孔全开,依靠身体来吐纳魔气,这是殷慈在对战时想要让人死不瞑目时发明的方法,达到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只是太过于反人类,坚持不到太久精孔就会堵住流出血液。
“……”,这倒也不必。
一般的变态都是对别人变态,这位是对自己也非常变态。
沈小灯不想一个血人站在自己身边,于是没再说他什么。
见对方不高兴,殷慈重新换成正常的呼吸,只是特意放缓了许多,双目垂下,望着沈小灯的手。
眼底异光一闪而过。
在洱无宫的背面,骆修瑾怀着复杂纠结的心情来到一片雪松林间。
高山气冷,茂密的雪松林叶上压着灰色积雪。
雪叶下方站着一个披着暗金色氅袍的男人,白色幼兽毛制成的绒领系在修长的脖颈两侧,露出一截惨白的皮肤,他面容清瘦,一双瞳仁像是雪白的纸张燃烧后的灰烬,死气沉沉,如垂垂暮霭,透着沉重的铅灰色,男人半掩眸光,望着地上的雪和露出的青石。
他好像没有察觉到背后走近了一个人。
骆修瑾走到离他还有两丈的距离便停了下来,这个人不喜欢别人靠近他,骆修瑾也不想靠近,他有一股冰冷的气息,令人绝望的冰冷。
想了想,骆修瑾开口说道:“她离开了洱无宫,可能计划要延后了。”
男人薄唇微张,低沉的嗓音传了出来,“无妨,只是我感觉到,你在犹豫。”
他确实犹豫,骆修瑾皱起眉头,但是也没告诉这个男人他心中真正所想。
像是感受到他的抗拒,男人说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合作了?”
骆修瑾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