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我搞搞事业,至少还能□□”,然后“其实也没有人说女配不能和男主在一起”到最后“反正就这样吧,就让设定和剧情随狗系统而去吧”。反正就是爱咋咋地的了。
冰凉的果实带着微甜度过去的瞬间,茹斯兰江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虚弱松开他,手上的指尖露出了白骨,痛得多了,好像也不怎么痛了。
脖子上还是那个碍眼的魔婴。
“你没事吧。”她脸上还带着微笑问。
舍身成仁的感觉总是这样带着莫名的悲壮,如果她死去,她也不亏,至少保住了他;如果她没死,以后也吹嘘,曾经建木之茸和勾陈骨放在我面前,我当垃圾一样扔掉,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这牛够吹半辈子了。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心痛。
就快要死了吗?
再也见不到了吗?
茹斯兰江冰冷的手扣住了她的下巴。
“真傻。”
“我的阿宝。”
是傻啊。
她已没力气撑住虚弱的身体,软软靠了过去。
她想提醒他说,碍事的魔婴还不能拔走,它的尖牙太深,这样扯恐怕直接把脖子扯断,她还有些话没说,还有些遗产没交代清楚。
幸好茹斯兰江也没动它。
眼前的景物灰成了朦胧的光。
他的脸看起来很大,又好像很远,她微微阖上了眼睛。
这一刻,迷迷糊糊的景宝络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温暖送入口中,继而唇上是纠葛的缠~绵,她感觉神识一瞬恍惚,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知道是在耳边,还是在识海中回荡。
温暖灼~热的东西很快顺着喉咙落入身体。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感触如同被激活,瞬间灵敏了。
她再次感觉到了痛,血肉在迅速生长。
——山风吹过脸颊,脚趾上贴上了青草。
——她甚至感觉魔婴的手指指尖变~软了,现在是婴儿的手,轻轻抓着她,她感觉到它偷偷小口咽下了一口新鲜的血,然后被茹斯兰江无情拔了出来,随手摔在地上嘤嘤哭泣。
更多的是胸肺间陡然而起的灼烧,仿佛有烈焰在里面熊熊燃烧。
而灼烧的痛楚越来越甚,仿佛五脏六腑和心脏都在尽数化为灰烬。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在喘息中艰难问。
茹斯兰江脸上带了一丝温柔看她:“建木东珠。”
……
建木之茸的果子……原来叫这个名字……好难听……这时候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吧。
……反正,给她吃了。
然后他又轻声说:“封印我也给你解开了。”
不用他说,她已经感觉到了,整个识海迅速蔓延,如同打开了一扇巨门,熟悉而陌生的神思神魂在他们再次亲密触碰的唇齿间交缠,他靠得更近,更深。
这一刻的感觉如此陌生,但是却又是如此熟悉。
令人生惧的灵力在四肢百骸游走,如同荒山的溪流倾泄而下,迅速淹没整个识海。
那他怎么办?他的神魂和本命真火都已经烧成了这样?
所以,他是将生存的机会全给了她么?
就像杰克给了肉丝一样。
她心里存着恐惧,眼里含着泪水,胸膛燃烧着热火,想要问他:“你是不是要死了?”
他根本不用回答。
远处已奄奄一息的属于他的本命天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如同朝霞顷刻烧到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