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有这个说法?”孟慈怀疑,“不过这个满意是新娘主观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徐小圆也点头,“往好的想,最好是有。”
鲁东海却比他们想的多,“以往每次除了有机会躲开,触碰禁忌的基本都是必死无疑,如果这次能活,那让新娘满意应该是其中一个规则。”
他这是作为好几次经历者的经验。
像在公寓楼那次,可以在头一晚躲过,但没有第二次,也许在这里,让新娘满意可能会躲过。
但问题是,新娘怎么才会满意。
白筝猜测:“化个完美的妆?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徐小圆被她带得现在想什么都会往坏的地方想,“而且今天那个人死的时候用了眼线笔,第二个人会用什么?到时候如果缺一个关键东西,我们是不是没办法用,怎么办……”
“小圆说的也是问题。”
但这个问题没办法解决。
死亡方式是由死者本身和新娘决定的,他们能做的只是尽量不要触碰禁忌。
晚餐结束后已经是七点。
宾馆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天色已经昏暗,临近变黑,夜晚即将来临。
晚上外面不宜多留,八点前应当是没有问题的。
丸子头女孩和徐小圆熟了一些,告诉她自己之前想跑出去,但是最后却回来了。
因为那条路看着可以离开,但是走到路口她就心慌,女人的直觉让她又回到了宾馆门口。
上楼时,所有人都不可避免从201房间经过。
房门紧闭,门底下的缝隙一点光也透不出来。
里面住的应当不是人,大家都心里有数,两天不出门不吃喝,是人做不出来这事。
这会儿经过201房间门口,大家心里都发毛。
“尸、尸体不见了?!”
中年男人指着自己房间门口惊叫。
“正常,今天不消失,明天也会消失。”鲁东海安抚他,“这是镜子里正常的现象。”
中年男人一听更惊恐了。
他刚才吃晚饭的时候还思考过,尸体留在那儿,他晚上可不可以换房,结果现在不见了。
可是他一回头,发现大家都很冷静,显得他大惊小怪。
徐小圆看着白筝开门,一边小声问:“你说,新娘如果不是人,什么样的妆容她可能会满意?”
白筝想了想,“化成真活人的样子?”
徐小圆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一般电影情节都是这样,想装成人。
她嘀咕道:“但这样也挺难吧,如果她脸很正常还好,如果是毁容死的,那也太难了。”
白筝:“……”
席乐回到房间里,首先想的就是禁忌到底是什么。
目前初步露出来的端倪,似乎他们男人的危险程度更高,看起来祸从口出。
席乐问:“你觉得明天出事的是不是还是男人?”
殷白鹤意味深长:“谁也说不准。”
镜子里的世界本来就处处是危险,想想往垃圾桶里扔垃圾都会死,其他的死因也不奇怪了。
席乐想不明白,转而提起另外一件事:“昨晚你有没有在我耳边说话?”
殷白鹤目露询问。
席乐见他不清楚,瞬间尴尬起来,“就是……我昨晚总觉得耳朵边有人在说话,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殷白鹤哦了声:“不是我。”
席乐点头,“也是,除非你会口技。”
殷白鹤:“?”
席乐自顾自道:“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也不一定。”殷白鹤否定,“也许是这里的环境不一样。”
席乐一点就通,很容易就联想到是不是这间房曾经发生过什么,夜晚重现当初的声音。
他正想问殷白鹤为什么没听见,忽然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殷白鹤,你听。”席乐耳朵动了动,“是不是敲门声?”
殷白鹤嗯了声:“人敲的。”
是人?
席乐仔仔细细分辨了一下脚步声和敲门声,有了个猜测,这敲门的人本身住的房间似乎是距离他们并不远。
夜里敲门,真大胆啊。
205房间。
中年男人坐在床上,恐惧充满了他的心,现在看哪儿都觉得有鬼,甚至还怕自己的室友变成鬼。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他心跳骤停。
“谁?”中年男人靠近了门。
“我。”门外想起女人的声音,“我有话想和你谈谈。”
中年男人打开门,让旗袍女人走了进来,警惕地问:“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今天发生的事你应该也看到了,那些人很淡定。”旗袍女人直入主题,“他们也透露了,是经历过的人。”
“那又怎样?你说重点。”
“既然说每次都有鬼,他们能活到现在,肯定有避开的方法。”旗袍女人压低了声音。
中年男人愣了愣,“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等死。”旗袍女人表情深了深,“你也不想当炮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