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事态紧急,挑了上千人都没有合适的,寒紫凤也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姑娘:“此事特殊,本王无论如何都要带走她,补偿你们可以提!”
哪怕如此,夜修澜依旧态度强硬,唯独关于白流鱼,他不会退让:“没得谈!”
他更不需要什么补偿,他要的,会自己争取。
要是灵力在这小白脸身上,寒紫凤才不会啰嗦,打晕人直接让凤来扛走就是,偏偏是个小姑娘。
寒紫凤虽然表面强硬,内心还是想着能不用强,就不用强,怕吓到人家小姑娘:“她的灵力特殊,事关此次战局,就算动手,本王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带走她,这一仗,必须赢!”
此战已经持续太久,东榆无论是人力物力财力,都快无以为继,为了百姓,定要尽快结束战争,把西桑彻底赶出去。
双方良久谈判不下来,寒紫凤不想再耽搁,就要动手,大战一触即发,陶管站在中间:“夜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凤王实力摆在那里,白流鱼身体并未痊愈,根本不是对手,而且,凤王身为三军统帅,白流鱼还真不能把人打伤,怎么看,都是白流鱼他们吃亏。
怕事情再度恶化,寒紫凤转身去了凉亭:“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商量,不论结果如何,本王都会带走人!”
凤来握着断剑,收敛心思,小声禀告:“王爷,这里,怕是有种植师!”
而且还是厉害的那种!
夫寒紫凤早就注意到夜修澜身上浓郁的木灵力,哪怕那小子在别人眼中隐藏的很好,之前陶管那小子那么紧张,是怕他对那小白脸做点什么吧!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家伙,寒紫凤看不上!自然也觉得夜修澜不是白流鱼的良人。
身在皇家,寒紫凤从小见过不少种植师,他们带着一种被世人捧上去的高高在上,自以为是,脾气还差,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可总喜欢阔阔而谈,似乎天下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情。
所以这位以偏概全的凤王,不怎么喜欢种植师。
夫妻两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堂堂王爷晾在屋外,双双坐在凳子上,直视陶管。
“抱歉!”陶管觉得人是他带来的,这一声道歉是应该。
该来的迟早要来,不是陶管的错,白流鱼沉默片刻后问陶管:“没有回旋余地?”
眉头从进门就没有松开的陶管艰难摇头,叹气道:“凤王爷,私下也有人称他疯王爷,先帝去世后,再也没人能阻拦他,太后也没有办法!”
有这样一个掌权王爷,皇帝能睡好觉?
夜修澜心思流转,觉得皇室之间,波诡云谲,要是白流鱼被带走,会打上凤王印记,以后怕是不好脱身:“皇上也不能?”
当今皇上心怀仁慈,有谋略,不失为一位守成的君王,可锐气霸气,无法压制凤王,想要除去凤王,几十年内都没可能。
想到这些陶管继续摇头:“兵权,和边境安危,全在凤王爷手上!”
皇上要真打压,甚至是谋杀凤王,那简直就是逼凤王造反。
皇上打压不一定成功,但凤王造反,绝对势如破竹,权衡之下,哪怕凤王的存在如鲠在喉,皇上也只能容忍。
没有退路,夜修澜神色莫测,鹰眸中涌动的风云,闹怕是同样擅长布局的陶管也看的心惊胆战。
说服夜修澜那是不可能,陶管只希望白流鱼能够听进去一二:“最近怕是军中出了大事,急需火系星师,王爷感知那日嫂夫人对战妖兽的灵力,所以才特意赶来梧桐村!”
白流鱼牙疼,感情是自己做的孽,早知道就低调点了!
哎,千金难买早知道!
陶管的话,一句比一句寒冷:“凤王爷及冠两年便是高级星师,一人可当万军,如今没人了解他实力底线!”
白流鱼这点常识还是有的,男子及冠,表示可以说亲,在十六岁生日,也就是说寒紫凤十八岁就是高级星师,天才中的天才,牙更痛!
对付一个拥有千军万马,还实力高强的王爷,的确不是见简单的事情,夜修澜双手下意识握拳,白流鱼连忙拉住:“别,你别抓自己,手心都出血了。
白流鱼掰开夜修澜的手,白皙手掌心果然有血丝冒出,出言安慰夜修澜:“只要没丧尸,那就不是事啊,别担心,我就出去玩一圈,说不定很快就回来了”
白流鱼向来识时务,心态调整的很快,打不过的敌人,能成为朋友最好!
夜修澜下决定:“我也去,我跟你去边关!”
哪怕冰系到时候运用不够纯熟,无法上战场,他可以保证白流鱼后方无忧!
陶管……那个丧尸的,又是什么?怎么这两人了解那么多稀奇东西,他都闻所未闻,能不能解释一下。
可惜,商量着大事的夫妻根本没空替他解惑。
参军还能带家眷?白流鱼第一次听说,不过带夜修澜一个没事,以夜修澜的本事,当个军事绰绰有余,可他们现在是有娃的人:“那孩子呢?”
要是把孩子撇下,孩子就是留守儿童,再说他们也没人帮忙带娃啊。
留守儿童什么的,夜修澜从来没有考虑,答案让白流鱼大跌眼镜:“一起去!”
拖家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