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住大房子……你们都和我一起住大房子……” 蹦累了又喝了不少的张婷霄靠在王德发身上说着胡话,王德发费力地把姐姐背起来。 别看张婷霄身材苗条,但是该圆滚滚的地方一点都不缺斤少两,再加上天赋带来的紧致肌肉,实际上一点都不轻。 背着姐姐走出酒吧,半夜的冷风吹过让王德发感到清爽了不少。 “终于清净了,刚刚甚是吵闹。” 随着脑海中又想起声音,王德发笑着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作息,我该找你的时候别总是不在啊。” 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声音慢悠悠地传来:“明天再说,我好困。” “行吧行吧,记得明天准时起床,我还有好多问题得问你。” 这个问了十几年渴望力量的大姐虽说不怎么靠谱,但是她让王德发学到的两个武技实实在在地救了自己的命。 这让王德发坚信自己虽迟但到的金手指必然强力。 当然,如果稳定性再好一点,看起来正常点那就更好了。 凌晨的酒吧街仍然热闹,王德发背着张婷霄从人群中穿过。 走着走着王德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身边的人突然少了许多。 他回头看去,没有看到异常,摇了摇头,朝着有监控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离开酒吧街后,城市展示了它的安静。 张婷霄早已睡着,整条街上只剩王德发一人的脚步声。 王德发快步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带着六个壮汉朝自己跑了过来。 王德发眯起眼睛,他不认为对面那些人大半夜穿着西装玩夜跑。 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没有一丝犹豫王德发对着明显是领头的高桩默默发动你马没了。 一匹白马凭空出现,健美的马屁股顶开了高桩身边的保镖,将最结实的地方留给了他。 凄惨的哭声撕破了夜的宁静。 “马!!!你死的好惨哇!!!” 六个保镖如临大敌,拔出腰间的甩棍护住高桩,无比紧张地扫视周围。 “啧,不能全体发动吗。” 王德发悄悄念叨了好几次四字箴言,却没有任何作用。 趁着高桩还在痛哭流涕,王德发转身就跑。 只一会,白马消失,高桩惊魂未定地被搀扶起来,一把揪住保镖的衣领子。 “有恶徒要害我!” “高少,但是附近没有发现敌人。”保镖也被这无比诡异的能力所吓到,但是金主问话,他还是恢复了一些职业素养。 “高少,你现在什么感觉?”保镖们转过身上下扫视高桩,除了发现他头发有点乱,脸上全是泪水鼻涕外,好像没有伤口。 高桩摸遍了自己全身,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疼痛,心下大定。 或许是因为痛哭过一场,贤者时间退去,聪明的智商开始滑坡。 高桩莫名回忆起刚刚王德发转身时,张婷霄那对篮球压在王德发背上都快挤出来了的画面。 想到这里,涩涩开始举旗呐喊。 高桩眼睛瞬间喷火。 “跟我追!不能放过他们!”大喊了一声,高桩带头冲锋。 保镖们互相看了一眼,被金主的勇气所折服。 如此诡异手段都能一往无前,高少的武道之心真是赤诚无比! 众人离开后,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声音。 “看清楚怎么回事了吗?是不是容器干的?” “隔空送马强制哭泣?什么武技?” “那是武技吗?怎么有这么奇怪的武技?太遭人恨了吧。” “是那小子干的吗?他真的学会武技了?” “有可能,不然他白天为什么放着学校的设备不用跑到武馆里用私人灵力室?” “不像,我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任何灵力的波动。” “嗯?那就不是了,我还从未听说过有哪个武技施展起来不消耗灵力的。” “再继续观察吧,走,跟上!” …… 王德发吃力地往家的方向跑去。 他的右手用手背托着张婷霄的大腿,手心朝下,握着一把弹簧小刀。 那是他回家后特意找来揣在身上的。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需要使用刃类武器,王德发不认为外面会有这么多机会给他找到刃类器械,干脆自己备在身上。 “那家伙到底想干嘛,怎么这么眼熟?” 王德发回忆高桩的脸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他长得和自己班上那位高家继承人高晓明太像了。 “高家财团的人吗?怎么回事突然要动手了?”王德发皱眉。 “但是也不像啊,一个酒囊饭袋带着几个保镖就来抓人,他不怕我身边那些埋伏的其他财团武者吗?” “哎对啊,我也有保镖的,我怕个屁。” 王德发顿时醒悟,直接停在了原地,不跑了。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不需要了,刚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了你马没了,那些武者没有跳出来找自己,说明他们没发现是我用的。” “不过也不能一直用,不然早晚得看出破绽。” “不过为什么没发现呢?” 王德发思考着,悄悄把手里的弹簧刀塞回了口袋里,准备随时摇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壮汉突然从斜边一个飞扑冲向王德发,将他撞倒在地。 背上的张婷霄也滚到了地上。 “姐!” 王德发刚要起身,就被保镖擒住动弹不得。 远处黑暗中传来不满的声音。 “高家的,你们越界了!” “没事,我家少爷刚给我发消息了,有任何越界的行为各位随意出手,我绝不拦着。” “哼,无聊的斗争游戏。” “你们内斗别带上我们。” “也就是那保镖是个普通人,他再有动作我立刻杀之,容器安危不得有误!” 黑暗中回归平静。 王德发看着眼里全是欲望的高桩走向倒在路上还没醒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