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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5(2 / 3)

【啧啧啧玩的这么花吗】

徐行也又一次炸了。

第一轮游戏就这么惊吓满满地结束了。

徐行已经不想再进行接下来的游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去面对观众了,只想钻进地缝里,只露个小熊屁屁。

第二轮游戏是“相扑相扑”,选手穿着充气相扑服一对一进行对决,在安全的前提下,不限招式,谁先背部着地就输了。

徐行的对手正好是陆怀瑾。

于是就见徐行面无表情地将陆怀瑾……新西伯利亚头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符拉迪沃斯托克背摔!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陆怀瑾去死!

一个过肩摔,干脆利索地把陆怀瑾摔倒在软垫上!

乌拉!

(俄语谐音:杀)

第三轮喜闻乐见的撕名牌,徐行作为撕名牌的“鬼”,第一个就撕了陆怀瑾。

而在以上两个环节过程中,徐行一直是面带“和善”的微笑,仿佛世界与我无瓜,纠纷与我无瓜,我就是圣母徐小熊,阿门。

早早被淘汰的陆怀瑾坐在一旁,抄着胳膊,委屈屈地看着在赛场上厮杀的徐行。

【大型家暴现场哈哈哈】

【你看陆总的表情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这表情明明是,凑合过吧,还能离婚咋的】

【哎徐老师战斗力这么强的吗?我看陆总高出他半个头的】

【徐老师毕竟是战斗民族啊】

【哦我亲爱的达瓦西里啊,你们是否要离婚?然后把徐老师给我】

(俄语谐音:同志)

【休想!】

三场比赛结束,徐行和程栖梧毫无悬念地成了胜者组,拥有优先挑选制衣布料的权利。

徐行早就构思好制衣方案了,需要什么布料心里也有数,只不过……

他不假思索地走到Louis身边,用英文和他小声交谈了几句,又去和江童童那边和她叽里咕噜一番后,这才去选布料。

节目录制到此结束。

到家后,徐行坐在沙发上,抄着手,黑着那张漂亮的脸。陆怀瑾罪人一样跪在地毯上,一左一右放着那两个小黄鸡裤衩,左边那个小黄鸡已经被撑得面目全非。

“知道错哪儿了吗?”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徐行真是恨不得手撕了他。

“不知道。”陆怀瑾不知道为什么被罚跪,很实诚地摇头。

“……”

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看着那双黑亮的眸子,徐行揉了揉额角。

说起来这还真不能怪他,他能懂个什么啊。

虽然生气吧,但是谁会想到节目组居然把第一个环节设置的那么骚!

而且自己没和他交代这么多,看他昨天那么喜欢小黄鸡,就应该料到迟早会有穿上身这么一出。至少还知道先穿自己的裤衩,没有直接穿小黄鸡,就证明还没傻透……

陆怀瑾的话也并不假,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目前的认知不足以让他具备分辨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的能力,也不足以让他理解那些带了些颜色的事情,是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对他的行行好。

虽然闹出了许许多多的尴尬,但都是为了他的行行能赢,为了他的行行能开心,都是幼稚的,笨拙的喜欢。

徐行也清楚这个。

“哎……”他叹了口气。

真是小黄鸡仔身上纹,掌声送给憨憨人。面对如此憨憨人,气也消了大半盆。

好诗好诗。

徐行蹲下来,伸手扯他的嘴:“说!你是陆憨憨!”

陆怀瑾乖乖地用漏风的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是陆敢敢。”

“不对,是憨憨。”说着,徐行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手,去扯他另一边的嘴。

“窝似敢敢。”这下说出来的话更含糊了。

“憨憨!”

“嘎嘎。”

不知道重复多少遍,陆怀瑾脸都被捏红了,始终没说出“憨憨”二字。徐行这个罪魁祸首则笑倒在地毯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唇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傻了的陆怀瑾真是个铁憨憨哦。

他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侧躺着看跪在身边的陆怀瑾。

对方正委屈巴巴地揉着脸颊,腮帮不知是被自己扯肿的还是自己鼓起来的,既好笑又可爱。而夏日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色,看起来暖洋洋的温暖,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抱抱,看看那毛茸茸到底有多软乎。

徐行眯了眯蓝色的眼睛,勾唇笑了笑。

“行行不生我的……”陆怀瑾说了一半,忙改口,“不生憨憨的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行这下没忍住,直接在地毯上打滚,“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蚂蚱花呗哈哈哈哈。”

虽然不懂什么是蚂蚱花呗,但看他露出的八颗牙齿,陆怀瑾立即得寸进尺地躺在他身侧,一起在地毯上左滚右滚,幼稚得像两个幼儿园的小孩。

“行行小心。”

突然,陆怀瑾猛地拉了徐行一把,这才避免茶几上掉下来的遥控器砸到他。

“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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