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啧玩的这么花吗】
徐行也又一次炸了。
第一轮游戏就这么惊吓满满地结束了。
徐行已经不想再进行接下来的游戏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再去面对观众了,只想钻进地缝里,只露个小熊屁屁。
第二轮游戏是“相扑相扑”,选手穿着充气相扑服一对一进行对决,在安全的前提下,不限招式,谁先背部着地就输了。
徐行的对手正好是陆怀瑾。
于是就见徐行面无表情地将陆怀瑾……新西伯利亚头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符拉迪沃斯托克背摔!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陆怀瑾去死!
一个过肩摔,干脆利索地把陆怀瑾摔倒在软垫上!
乌拉!
(俄语谐音:杀)
第三轮喜闻乐见的撕名牌,徐行作为撕名牌的“鬼”,第一个就撕了陆怀瑾。
而在以上两个环节过程中,徐行一直是面带“和善”的微笑,仿佛世界与我无瓜,纠纷与我无瓜,我就是圣母徐小熊,阿门。
早早被淘汰的陆怀瑾坐在一旁,抄着胳膊,委屈屈地看着在赛场上厮杀的徐行。
【大型家暴现场哈哈哈】
【你看陆总的表情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这表情明明是,凑合过吧,还能离婚咋的】
【哎徐老师战斗力这么强的吗?我看陆总高出他半个头的】
【徐老师毕竟是战斗民族啊】
【哦我亲爱的达瓦西里啊,你们是否要离婚?然后把徐老师给我】
(俄语谐音:同志)
【休想!】
三场比赛结束,徐行和程栖梧毫无悬念地成了胜者组,拥有优先挑选制衣布料的权利。
徐行早就构思好制衣方案了,需要什么布料心里也有数,只不过……
他不假思索地走到Louis身边,用英文和他小声交谈了几句,又去和江童童那边和她叽里咕噜一番后,这才去选布料。
节目录制到此结束。
到家后,徐行坐在沙发上,抄着手,黑着那张漂亮的脸。陆怀瑾罪人一样跪在地毯上,一左一右放着那两个小黄鸡裤衩,左边那个小黄鸡已经被撑得面目全非。
“知道错哪儿了吗?”回想起白天的种种,徐行真是恨不得手撕了他。
“不知道。”陆怀瑾不知道为什么被罚跪,很实诚地摇头。
“……”
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看着那双黑亮的眸子,徐行揉了揉额角。
说起来这还真不能怪他,他能懂个什么啊。
虽然生气吧,但是谁会想到节目组居然把第一个环节设置的那么骚!
而且自己没和他交代这么多,看他昨天那么喜欢小黄鸡,就应该料到迟早会有穿上身这么一出。至少还知道先穿自己的裤衩,没有直接穿小黄鸡,就证明还没傻透……
陆怀瑾的话也并不假,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目前的认知不足以让他具备分辨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的能力,也不足以让他理解那些带了些颜色的事情,是不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
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对他的行行好。
虽然闹出了许许多多的尴尬,但都是为了他的行行能赢,为了他的行行能开心,都是幼稚的,笨拙的喜欢。
徐行也清楚这个。
“哎……”他叹了口气。
真是小黄鸡仔身上纹,掌声送给憨憨人。面对如此憨憨人,气也消了大半盆。
好诗好诗。
徐行蹲下来,伸手扯他的嘴:“说!你是陆憨憨!”
陆怀瑾乖乖地用漏风的嘴含糊不清地说:“我是陆敢敢。”
“不对,是憨憨。”说着,徐行伸出另一只闲着的手,去扯他另一边的嘴。
“窝似敢敢。”这下说出来的话更含糊了。
“憨憨!”
“嘎嘎。”
不知道重复多少遍,陆怀瑾脸都被捏红了,始终没说出“憨憨”二字。徐行这个罪魁祸首则笑倒在地毯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唇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傻了的陆怀瑾真是个铁憨憨哦。
他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侧躺着看跪在身边的陆怀瑾。
对方正委屈巴巴地揉着脸颊,腮帮不知是被自己扯肿的还是自己鼓起来的,既好笑又可爱。而夏日夕阳的余晖打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金色,看起来暖洋洋的温暖,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抱抱,看看那毛茸茸到底有多软乎。
徐行眯了眯蓝色的眼睛,勾唇笑了笑。
“行行不生我的……”陆怀瑾说了一半,忙改口,“不生憨憨的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徐行这下没忍住,直接在地毯上打滚,“你是不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蚂蚱花呗哈哈哈哈。”
虽然不懂什么是蚂蚱花呗,但看他露出的八颗牙齿,陆怀瑾立即得寸进尺地躺在他身侧,一起在地毯上左滚右滚,幼稚得像两个幼儿园的小孩。
“行行小心。”
突然,陆怀瑾猛地拉了徐行一把,这才避免茶几上掉下来的遥控器砸到他。
“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