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的月亮比较圆?怎么不去再聊聊诗词歌赋?啧!
“5.偷陆怀瑾的糖吃。”
自己没钱买糖吗???
本意是视死如归,结果越写越生气,忍不住把Louis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殊不知到底是在骂谁。
看到桌上的茶叶糖罐,小熊气呼呼地剥了好几个糖塞进嘴里,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偷陆怀瑾的糖吃”。
我要把你的糖全吃光!等你恢复后就发现糖没了就哭去吧!
“行行。”一声轻唤打断思路。
陆怀瑾将门推开一条小缝,抱着枕头眼巴巴地看他:“我头疼,睡不着。”
徐行绷着一张小脸看着他又一次自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枕在自己的枕头上,不这次徐行倒是没赶他走。
犹豫了一下,徐行也爬到了床上,侧躺着看陆怀瑾。
陆怀瑾也睁着眼看他。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会儿,陆怀瑾突然坐了起来,朝徐行伸出手。徐行感觉腰被人一揽,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拉进怀里,看不到陆怀瑾的脸,只能看到他的胸膛,一颗心脏在灰色的睡衣下一起一伏。
“行行。”
徐行抿了抿唇,身体突然有点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怎么了?”
“这辈子太短了。”
徐行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来一句。
这句话怎么说,听起来有股看破红尘老气横秋的沧桑感,不像是傻子陆怀瑾能说出来的话。而且还有点中二,一般生活中很少有人会这么感叹。就算有,一般都是大彻大悟或生离死别之际。
徐行疑惑地抬起头问:“你是又想起什么了吗?”
“什么?”陆怀瑾歪了歪脑袋,“我是说这被子太短了,行行的被子。”
说着,他抬起了一条腿,给徐行看被子盖不住的大jiojio。
徐行:……
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傻子。
僵硬的气氛突然就被活跃了起来,徐行往上拱了拱,恶作剧一样用脑袋顶他下巴:“盖我的被子还敢说我被子短。”
“就是短嘛。”陆怀瑾被他的头发搞得鼻子痒痒。
“哼,你才短。”
“我不短。”陆怀瑾一本正经地说,抓住了徐行的手,“不信你看看。”
只隔了一层睡衣,掌下的触感十分真实,陆怀瑾不知轻重,还抓着徐行的手摸了两下。
然后小黄鸡就“叽——”一声,扑着翅膀站了起来,甚至还想飞。
两脸懵逼。
陆怀瑾脸色微微有点泛红,徐行的脸却比他的更红,但两个人的红脸却是不一样的红。
徐行尴尬地挪开了手,目光也别到其他地方。
心理虽然傻了,但是身体还是个大男人,宽肩蜂腰腹肌该有的一个都不落,尤其是……徐行想到些什么,心有余悸地吞了口口水。
不过话说回来他从哪学的这玩意儿……不会又是cp超话吧?
“小黄鸡……”陆怀瑾突然哼哼了一声。
之前陆怀瑾强行套小黄鸡裤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徐行怕他又搞幺蛾子勒坏自己,唰一下掀开了被子。
并没有小黄鸡,只有一只大黄鸡,就算被睡衣封印了,还要顽强地扇着翅膀往上奋力飞翔,告诉世界我不认输。
草泥马!!!
徐行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拿过枕头盖住陆怀瑾的脸,试图闷死他:“要死啊你!!!”
枕头下传来陆怀瑾闷闷的笑声,听起来很是开心。
“还笑!”徐行索性又加了一个枕头。
等到陆怀瑾不再笑的时候,徐行才挪开了枕头,瘪嘴看他。
灯光将他原本犀利的眉眼柔和了几分,看得越发温柔,仿佛对视一眼就能沉溺在那份缱绻中。然而徐行却觉得有些陌生,既不属于之前的陆怀瑾,也不属于现在,好像只存在于记忆中。
“行行。”
“干什么?”
“我喜欢行行。”
呼吸一滞,徐行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枕头,指头抠着边缘薄薄的布料。
他不去看陆怀瑾,嘟嘟囔囔的:“说这个干什么,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天天都,都挂在嘴边吗?”
“这不一样的。”陆怀瑾也坐了起来,摇了摇头。
“我现在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已经是不是原来的我了。”陆怀瑾说着,还有些自豪。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都想起些什么了?”徐行低着头问。
下午在书房磕到脑袋后,脑子里的确多了许多段记忆,除了人脸和声音之外其他的都十分清晰明了。
但是到晚上,他却发现自己只能记得“行行手上有创可贴”这一段记忆了,其他的就像是短暂地在他脑海留停留了一下,连个小熊短尾巴都没留下。如果强行抓尾巴刨根问底的话,就会头痛欲裂。
这么想着想着,后半句就没了底气。
徐行撇撇嘴,帮他把乱糟糟的额发拨正,心说自信点,你的确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瞧你傻的边儿都没了。
虽然想不起来,但底气和鬼话不能少。
陆怀瑾双手扶在徐行的肩膀上,凑近了,看着他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