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主意。
2点20分,铃老板跃窗从三楼王孤僻的房间逃出去,按顾良的估计,她藏到了杂物间,之后偷偷回到了三楼。但后面她去了哪儿,暂时没有人知道。
再来是2点50分左右,湖对岸的靓服务发现钱流浪死亡,之后失魂落魄、还有点惊惶地回到客栈。她有些怕是铃老板杀了钱流浪。但回来之后,她依然没见过铃老板。
下午5点,高总裁睡醒了,打算去院子里逛逛,恰好遇到了受伤回来的贾游客,两个人打了一架。
5点半,侦探花学长回来,探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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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完毕时间线后,顾良先看向王孤僻:“我想问你的是,关于铃老板跳窗之后的动向,我猜测的是否准确?你之前不敢说,是怕我们误会你追到了树林,你认为会增大自己的嫌疑。现在呢?”
王孤僻道:“我和贾女友是施了个法阵困住她的。她挣脱开来跳窗的时候,我和贾女友都受到反噬,摔倒了,因此我俩是过了两三分钟,才到窗边查看的,她已经没影儿了。”
“后来……确实,我俩下楼,追去了树林。我们没有找到她。”
“其实我俩一直也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因为她那个时候确实处于虚弱的状态,不可能在两三分钟之内跑进树林的。何况我俩后来确实没在树林找到她,我俩就回来了。”“你现在说,她在那两三分钟内躲进杂物间,听到我们两个相继翻栅栏离开,再回到客栈三楼,是可能的。”
顾良拿起笔记录,并追问:“你俩追到树林是什么时间,回来又是什么时间?”
王孤僻:“那估计就是2点25追出去的,2点半到的树林,搜了十几分钟吧,回到客栈的时候,是2点50分。我俩没遇见任何人。”
贾女友想了想,点头:“没错。”
顾良再问贾游客:“那你呢?为什么你摔下那么高的山崖,却没有死?”
贾游客:“这还不明显吗?”
顾良:“?”
贾游客站起来,转过身,给大家展示他的后背。
此刻灯火明亮,顾良得以看到——他后背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是被各种尖锐岩石和杂草磨出来的样子,再来,他衣服上有一个挺大的洞,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剐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贾游客正过身来看向顾良:“我运气好,掉下去后被树枝勾到了后背。这个洞就是被树枝勾出来的。我回来后本来把外套脱了的,我看见了这个洞,觉得这是证据,就又穿回去了。”
“那然后呢?”顾良再问。
贾游客道:“我小心翼翼挪动,双手攀附到了旁边的岩石上,然后慢慢往山下挪,快到山底的时候,还是不小心滚了下去。幸好那里已经不是很高了,所以我没摔死,只是摔伤了。”
顾良:“你为什么会花那么久的时间回来?”
贾游客:“我最后摔那跤,让我晕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了。侦探你可以打开地图看一看。那悬崖很陡,我不可能爬回山顶,再从原路返回客栈的。我走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方向,非常绕。”
“再说,作为玩家,我是有卡牌有地图,但作为角色,我当时是找不到路的。我摸索了好久,才找回客栈。何况我受伤不轻,能花4个小时回客栈,已经不错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看到高总裁的那刻,我才会怒急攻心,跟他打了起来。”
“话说回来——”贾游客不免皱眉,“你是侦探,你时间线简单,我可以理解。可高总裁不一定那么干净吧。他下午就什么都没做?”
顾良心说——得了,基于“实质性恋爱关系”,他这个侦探现在如果帮杨夜说话,居然也显得有点不可信了。
但该说的话,顾良还是得说。
顾良道:“高总裁这个人物的故事,和我几乎是差不多的。刚才系统讲到,我是没动机的。高总裁同理。他因为觉得铃老板让他想起了前妻,是想追求铃老板的。”
“我俩唯一的区别是,我没跟铃老板表白。但他昨天凌晨去表过白,只不过铃老板说她喜欢贾游客。因此他才对贾游客有了杀机。”
说到这里,顾良面向众人。“说回案情还原。基于梅子酒对铃老板的意义,以及蒙汗药是在搜证中途出现的,我认为可以排除铃老板杀钱流浪的可能。”
“那么凶手就会有两个。其中一个凶手是鬼,他通过吸香符去对面杀钱流浪,瞄准铃老板,并将之射杀;另一个凶手可能是人、也可能是鬼,他是通过某种方法,让铃老板能长时间站在窗口不动,让湖对岸的同伙能够一枪打中铃老板的人。”
紧接着,顾良把他跟杨夜之前梳理的“凶手A”和“凶手B”的分析,也给大家顺了一遍。
等大家听懂并接受之后,顾良再道:“那么现在我提两个问题。我认为大家接下来可以从这两个角度思考,或许可以找到突破口。”
“第一,黄厨师收到的信,为什么写明了,让他下午2点半到4点之间,让铃老板站到窗前?”
“靓服务和钱流浪的计划,原本是上午除掉铃老板。但意外的是,铃老板上午不在客栈。”
“这封信是黄厨师早上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