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之后,才开始讨论的。
杨夜看向顾良,道:“之前分析的,关于凶手的几种可能。没有问题。我们现在分析一下预言吧。”
“目前来看,咱们时空的预言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邪徒弟当掌门。”
“那么,土、木、金三个首座会当掌门,是依次出现在另一个时空的璇玑石上的。”
顾良想到什么,问杨夜:“谁盗取的玉衡笔,是不是一直没有人承认?”
杨夜点头:“对。没有人承认。并且目前看来,咱们这个时空,也就是时空B,预言没有被改写过,因为大家看到的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认为,玉衡笔要么是真凶盗取的,玉衡笔可能跟他杀人的事情有某种关联,所以他不敢认。”
“再要么,玉衡笔是死者盗取的。她都死了,自然无法开口承认是她盗的。”
顾良思忖片刻,道:“如果咱们这个时空的预言没有被改过。那么,这个人盗取玉衡笔,就不是为了更改预言。他只是把笔藏在石潭的石头下,不让任何人看见、继而找到……”
电光火石间,顾良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继续道:“那么,其实这还是灯下黑的道理。”
“有人想盗取玉衡笔改预言,这个人知道了这件事,所以他可能是为了防止盗笔这件事的发生,这才提前盗取了玉衡笔,把它藏在了璇玑石前面的石潭里。试图找到玉衡笔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想到,玉衡笔就在璇玑石附近,他只会去别的地方寻找。”
杨夜眉毛扬起来,看向顾良:“本来想要改预言的人,是存在的——云仙姑。”
顾良点头,道:“对。云仙姑灌醉雪仙姑,就是为了盗取玉衡笔。可是那会儿等云仙姑进入九重塔之后,发现玉衡笔已经被盗走了。”
“但或许,在另一个时空A里,云仙姑成功盗走了玉衡笔,这才在时空A里,把预言改成了,‘土首座会成为青穹第九十一位掌门’。”
“而这……与璇玑石阴石上的记录,是相附和的。”
杨夜道:“阴石上,土首座之后,是木首座当掌门,最后是金首座会当掌门……剩下的,璇玑石的阴石没有记录了。”
顾良在空白的纸张上,写下了两行字。
“五行相生: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五行相克: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放下笔,顾良再道:“按云仙姑的原计划,就是哪怕她最先看到的预言是邪徒弟当掌门,但她依然坚定不移,要先杀掉声望最高的土首座再说。因此,她设计了木首座于三月初五去看璇玑石,行的是借刀杀人的计划。”
“木首座是初五下午5点去看的,这一点,两个时空发生的故事,一定是一样的。包括雪仙姑,她在两个时空,也都是下午3点被酒加桃花蜜灌醉的。”
“之后的事,就不同于咱们这个时空了。在时空A里,并没有人提前盗走玉衡笔,因此云仙姑顺利按计划盗走了玉衡笔,并且,她一定能赶在下午5点之前改写预言。”
“所以,咱们的时空B里,木首座看到的预言,依然是邪徒弟会当掌门。”
“但时空A里,那个时候的预言变了,木首座看到的预言,变成了土首座会当掌门。”
“预言第二次变化,则又变成了金首座当掌门。”
“木克土,借木首座的手,云、金二人害死了土首座。而金克木,金首座杀掉木首座,也就很容易了。云仙姑和金首座原本的计划,其实也是这样。他们要干掉所有首座。”
“因此,预言的第二次变化,可能跟玉衡笔无关,而只是顺应事情的变化、而自行变化的。木首座没法当掌门,是因为云金二人杀了他。这本就是云金二人的计划。看到璇玑石上,木会当掌门的预言,他们只会更坚定地履行计划,除掉木首座。”
“木首座一死,预言成真不了,继续改变,变成了金首座会当掌门。”
“就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杨夜想了想,道:“日晷一定使用了,而它的使用,意味着带着八个管理者全部穿越。但只有风仙姑穿越了。我们可不可以认为,只有风仙姑活了下来。”
“金会被火克,所以很有可能,是火首座杀了金首座。”
“有可能是因为,火首座声望太低,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璇玑石认为,就算火首座杀了金,也不能取代他成为掌门,也就没有往下预言。”
“又或者——”顾良接过话道,“璇玑石那会儿可能算得更远,算到了那个时空青穹走向覆灭,而风仙姑会倒流时空的事,最后它发现依然是我当掌门,这才没有继续预言。”
杨夜道:“如果是这样,整个故事就能说通了。”
“时空A里的一切悲剧,都是从云仙姑盗取玉衡笔开始的。她盗取玉衡笔,改预言,最终引得大家一个杀一个,最后除了风仙姑,全部都死了。”
“所以风仙姑穿越而来,提前盗走了玉衡笔,把它藏在了石潭里。”
“这样一来,云仙姑盗笔计划失败,无法更改预言。这个时空,也就不会重复那个时空的悲剧。”
“现在,外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