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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幼薇叫出了我的名字,显然陈昆仑这三个字在玄门还是很有分量的。
不过这也正常,我之前那两个骚操作绝对不简单,先不说一剑封龙门,引得棺中神人陈青帝吟诗一首。
单说青丘山上那一剑斩古河,我那一身请来的磅礴神气,当真是神鬼莫测,就连龙虎山的徐龙象都不得不在我面前俯首称臣。
所以陈昆仑这三个字,绝对是玄门的一块天字号招牌。
陈昆仑不混风水江湖,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江湖早就留下了他的传说。
我只是冲胡幼薇微微颔首,然后看了眼李津,示意他跟我走。
李津很恭敬地跟在我屁股后面,把我当作神人般供着,胡幼薇则遗憾地跺了跺脚,认为自己错过了与真正风水大拿交流的机会。
带着李津离开了龟山地带,我才停了下来。
“陈老先生,是否有事和我交代?”李津很谦卑地问我。
我道:“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怎么刚才要跪陈黄皮?”
李津诚恳道:“外人不知,我李津却知,陈黄皮不是为自己死,他是为玄门而死。我李津不跪天地,只敬该敬之人。”
“他没那么伟大,也不需要你跪。”我笑着说。
“陈老先生,我李津不是什么大拿,在我眼中,陈黄皮很伟大,我还会和老师申请,将他当作烈士记载于玄门历史。”李津说。
我噗嗤一声笑了,说:“没那个必要,那小子可受不起,你这是要让他折寿啊。”
“老先生,何解?黄皮兄弟他没死?”李津突然眼前一亮。
而我则立刻挺直了腰,摘下了斗笠。
“你……”李津翻了个白眼,一时间有点语无伦次。
“好你个陈黄皮,你居然耍我!”他抬起拳头,一拳就砸在了我的胸口,整个人显得很激动。
不过砸完一拳,他才意识到我的强悍,我可不再是那个废物陈黄皮了,这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我笑着说:“行了,李队长,我让你知道真相,是真的把你当自己人。你帮我做两件事,可以不?”
李津连连点头,开心道:“没问题,尽管说。”
我立刻安排道:“回去告诉闻天师,以国之名,找个理由封了龟山,就让我和封神派的那六位风水师死于山底吧。再者,封神派乾元阁近期要举办一场拍卖会,帮我搞一个入场资格。”
李津自知事态紧急,也没跟我啰嗦,立刻就去安排了。
而我则离开了村子,直接去找花韵。
我不能将希望全放在李津身上,自己也得有所准备。
见到花韵后,我让她以我的长相反推,去定做一个老年的人皮面具,再尽可能的打听乾元阁拍卖会的消息。
三天后,花韵帮我办好了事,我真正的变成了一个老人,一个看起来鹤发童颜的神秘老头。
这是好消息,但却有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花韵并未能搞到拍卖会的入场资格。
而李津那边也给我打了电话,他并没能帮我搞到拍卖会的名额。
这次封神派的拍卖会搞得阵仗很大,邀请了各大宗门参加,还放出风来,说这次拍卖会将牵扯到风水圈的诸多隐秘。
所以很多玄门大咖都想参加,而乾元阁也确实派发出了不少邀请函。
然而这一次他们却定了一个死规矩,只有收到邀请函的风水师才能参加拍卖会,不允许带任何随从。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收到邀请函,那就去不了。
闻朝阳是收到了邀请,但他并不能把名额让给我。
就算我强行抢了一个名额,也入不了场,因为乾元阁会逐一验明身份。
能收到他们邀请的,无一不是当今玄门的真正大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想冒充就可以冒充的。
这下子倒是难办了,就连天师府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更解决不了了。
但是我绝对不能放弃,因为我还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这次乾元阁的拍卖会举办地竟然是白水岭。
白水岭这个地方对外人来说很陌生,但我却不久前刚有所了解。
白水岭正是牛图老家,是黄河边上的一个古镇。
封神派将拍卖会地点放在了黄河边上,意思不言而喻了。他们确实对陈昆仑很了解,他们确实掌握着不少隐秘。
五十年前,我和高冷男重启的行动,显然封神派并未置身事外。
而这次拍卖会的名字则更加言简意赅了:力撼昆仑。
一时间我急得团团转,我精心给自己找补了这么大一个好机会。
到头来却万事俱备,独缺东风。
离‘力撼昆仑’拍卖会只剩三天了,我依旧没能拿到入场资格。
但我还是没放弃,哪怕没有入场券,我依旧赶往了白水岭。
我寻思到了目的地,终究是有机会的。
本以为这只是我的幻想,没曾想真的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我等来了一个机会。
那天我在白水岭古镇的一家客栈休息,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这次我是一个人来的白水岭,花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