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护,直言这是诽谤。
叶久泽冷笑起来,就等着对方凉凉。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狗急了也知道跳墙,眼下局势混乱得一塌糊涂,谁知道北条家会不会拼个鱼死网破。
在结局尚未明朗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叶久泽嚼着薯片,将黏腻的渣滓擦在桌角的抹布上。等他发现手感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一低头的错愕,对上了白柴冷漠的金眸。
叶久泽:……
他把渣滓,擦在了杀生丸的皮毛上……额……
“富强,这不能怪我,你团在这儿像块抹布……哦不对,是我眼瘸!”叶久泽爆发了强烈的求生欲,抱起了自家狗子。
“你即使作为一只狗,也清贵高冷不食人间烟火。”
“只有沾上了薯片的气息,才变得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杀生丸:……
这个女人不要脸的程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
众狗:……
大晚上的,饲主又在说骚话了==
琴酒安分地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叶久泽宛如智障地跟一只狗解释着什么。他不仅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甚至还觉得她有毛病。
要不是栽在了她的手上,要不是她身边有个人形兵器护着……
呵,等他找到机会脱逃,一定会迅速回到组织,然后对她——下追杀令!
没有人可以戏弄他琴酒,从来没有!这段变成孩子的黑历史,永远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琴酒眯起眼,满腹黑墨水晃荡。
他原本仔细观察着叶久泽,想将她的性子里外分析一遍,可当他看见叶久泽从兜里掏出他的诺基亚之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那是他改装过的通讯器!
她想干什么?
紧接着,琴酒瞧见叶久泽讨好地冲着白柴笑笑,拎出了一袋子核桃,撒在矮几上。
他瞪大了眼,看着她举起他的诺基亚,跟耍板砖似的“砰砰砰”地砸在核桃上。核桃们应声而碎,那女人微笑着扒出果肉,喂给了身边的白柴。
琴酒的心在滴血……
“不愧是诺哥,真特么好用。”叶久泽万分感慨,“小巧玲珑便于携带,坚硬厚实堪比板砖。上能防狼,下能砸桃,更可防弹防火防盗,实在是万能机啊!”
说罢,他“砰砰砰”地又开始砸核桃。
砸完核桃后,他还有闲情把诺基亚当作锤子,把桌边关节处的钉子都敲进了位置。
琴酒觉得自己快心绞痛了!
他真心不可惜诺基亚,他只可惜她喂狗的核桃肉,就该给她自己补补脑!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
是夜,万籁俱寂。
狗子们趴在窗台边看完戏,就见房门“咔哒”一声轻响,那个金发碧眸的孩子又蹑手蹑脚地出来了。
他们团进狗窝里,再度瞧见新成员敬业握起话筒,拨出一个号码。
又是一阵漫长的等待,通话终于被接通了。狗子们竖起耳朵,开始欣赏敬业的表演。
“伏加特……”琴酒的语气饱含隐怒,“你……”
“大少爷!我们会拼死维护你们的安全的!”另一端的伏加特声音严肃,仿佛被委托了无比神圣的重任,“您发现了吗?无论是北条家的势力,还是其余各方的人手,都被我们摆平了!”
琴酒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觉得哪里不对。
这种强烈的不对劲,让他忽略了那一声违和感爆棚的“大少爷”。
“什么维护安全?”琴酒的呼吸开始急促,“什么北条家的势力?你们做了什么?”
伏加特一拍胸脯,分分钟邀功:“您不知道吗?多方人马盯上了您和大嫂,作为老大手下的势力,自然要拼尽全力拯救你们了!”
琴酒的手,微微颤抖:“什么大嫂?”
“诶?大少爷,大嫂就是大嫂啊!”伏加特不能理解,“您不是老大的孩子吗?跟您住在一起的,当然是我们的大嫂啊!”
琴酒一颗心“啪”地碎成了八瓣。
这一刻,他简直想一枪崩了伏加特这个猪脑子。他的身边没有任何女人!他更没有任何私生子!作为一个亡命之徒,他哪有时间生孩子?!
想到某一种可怕的结果,他几乎是哆嗦着,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解决了什么势力?现在是个什么损失?”
伏加特万分感慨:“不愧是老大的儿子,小小年纪就深谋远虑,我太感动了!”
“伏!加!特!”
“是是是,我们解决了北条家,还有三方财阀和三方政客,以及应付了各方警署和FBI的阻击!”伏加特摸了摸冷汗,“损失了不少,但只要能护住您和大嫂的性命,在所不惜!”
琴酒真的要吐血了!
他辛辛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的黑衣组织,早起贪黑挣下的家业,兢兢业业打拼的势力,都特么被伏加特一顿骚操作整没了大半!
北条家、三方财阀、三方政客,外加警署和FBI,他从不知道伏加特拉仇恨值的能力这么强?!
一下子招惹了十多方巨头,伏加特是打算在三途川过年吗?
琴酒伸出手